“还没结束？”
秦婉月耳朵里哄的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抬头望向了天空。
“沈纵，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果不其然，冲天的黑炎，平地卷起。
沈纵任由心神沉入体内，血气流转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四溢的灵气聚拢起来，积蓄到了一定地步后，猛地到从沈纵的周身迸射而出。
“差不多，到极限了！”
沈纵暗咬了一下牙齿，身如蛟龙，猛地纵身而起。
他心里一股暖流涌上，眸中电光一闪，“吱嘎”一下，衣衫裂开，高高隆起的的肌肉上，筋脉分明，蕴满了无穷的爆发力。
一层层气旋，形成了狂风一般，向着周围激荡开去。
“给我破！”
他猛地大吼了一声，向着前方，挥出一拳，似要将所有的不满和压力，通过这一拳，给击散出去。
破空的巨响，惊起一路上无数飞禽。
远处的参天大树，正在这攻击的方向上，此刻遭到如此重击，当即被砸出一个人形大小的缺口来，只是须臾的工夫，熊熊大火燃起，枝叶枯萎，木屑纷飞，巨木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轰”的一声倒塌在地。
如此夸张的破坏力，在沈纵的手上展现出来，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这……”
沈梦凝和秦婉月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惊骇之情，已是无以复加，她们吞咽了一口唾沫，走上前去。
“沈纵，刚才那一下，你难道又突破了？”
沈纵重重地摔落在地，隆起的肌肉开始恢复如常，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处，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一如荒古战血的恢复能力。
他抬起头来，尚未说话，一道极为冰寒的眼神，从他的眸中****而出。
阴冷、肃杀、嗜血的气息，令人心头骇然，正如沈梦凝之前看到的那个如同鬼怪的虚影一般。
他冷到骨子里的瞪视，沈梦凝只是和他的眼神对上了那么一下，便让她感到如坠冰窟，透心冰凉。
“沈纵，你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想问问你，突破到什么境界了？”沈梦凝禁不住吸了一口气，本能地向后退却了一步。
身为武徒境界，却在一个炼气期的学子面前退步，这种事情，本来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
“我……”
沈纵注意到她退后害怕的样子，心神一晃，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渐渐恢复神智。
他之前驭魂成功后，便将自己的心智，统统交给虚影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