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已经有了预料，但是在听到许雁亲口承认之后，白须老者还是感觉到一阵头重脚轻，险些栽倒在地上。
他无法想象，自己这个一向乖巧的弟子，居然会是一件性质如此恶劣的事情的发起人。
如果说，对方只是一个跟随大家一起的从犯的话，那么这件事倒是可以被称为是一个误会，毕竟在人多的时候，人难免都是会有一些从众的心理。
加上这段时间，秦易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做出这样的事情，最多也只不过算是一个小过错，回去稍加改正之后，自然也就可以改正过来了。
但是现在，自己的弟子摇身一变，变成了主犯，这超乎他的预料，更让他无比失望。
自己已经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弟子，做出了他难以想象的事情出来，如果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你可以说一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想到要这样做的？”
秦易的态度倒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显然在应对这件事情上，他比白须老者的情绪要控制得更好。
“我换个说法……”见对方没有回答，秦易又是说道：“你会这么做，是有人指使你的，还是说，由始至终这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
虽然秦易早就知道，这件事的背后必定还有其他人指使，但是现在他也不想直接就说出这种话来。
他知道，以许雁这种年纪，虽然经验不多，但是正处于一个十分容易热血上头的年纪。在这个年纪，只要心中有一点不满，就很容易被人挑唆，做出十分危险的事情来。
不过从之前白须老者对许雁的态度上来看，对方应该不是那种很喜欢惹是生非的类型。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许雁的本性应该算不上特别坏。所以，受到挑唆指使的可能十分大。
甚至秦易可以断定，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其他人。
就算不是神王分身，也一定是神王派来的人。
“的确是有人跟我说了一番话。”
这个时候，许雁倒是老实了，直接就将自己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毕竟自己已经开了这个头，接下来的事情，他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这个人，我并不认识。只是记得，是一个老头。”
“老头”这两个字眼，一经说出，就直接让秦易紧张了起来。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会挑事的陌生老头，除了神王之外就不会有其他人了。
“他跟你说了什么？”
秦易没有半分耽搁，直接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