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瑞兆一身狼狈，好不容易站了起来。
他捂着胸口，眼神悲凉，最终没有再说这件事，“步飞仙是不是在你这里。”
“笑话，她已经葬身火海了不是吗。”沈一歆冷笑，“你怎么会以为她在我这里，我跟她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宫瑞兆深深凝视着沈一歆。
她有没有说谎他一时也看不出来，沈一歆不屑说谎，可是步飞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这其中真的不是沈一歆插手的吗。
就算不是沈一歆插手，也有可能是别人，他只是猜测了是她罢了。
“你真的不走吗。”
沈一歆但笑不语，转身离开。
宫瑞兆看着她的远去的身影，久久不动。
直到时林走过来让他离开。
......
“怎么样怎么样？”步飞仙在门口等着沈一歆，见她回来，整个人直接跑了过去。
“他知道你没死。”
“然后呢？”
“没有然后，知道就知道呗，这有什么好问的，倒是你，明渊这段时间确实不会很安全，什么人都有，你可以想想要去什么地方，扶桑很快就来了，到时候让她送你出城。”
“明渊再怎么不安全，那明府也会很安全。”步飞仙噘着嘴，“我倒是想去看看南墨，你也知道，南墨我一直都想去的。”
“正好，我以后也打算定居在南墨。”黛瑶看着沈一歆，“你什么时候回去，到时候我也好有个靠山。”
沈一歆：“......”
至少是要等到时牧寒的身体好起来，她才能放心回去，更何况回不回去的，都没什么影响。
“你们可以先去。”
步飞仙：“那你呢。”
沈一歆：“我暂时还不回去。”
“是为了床上那位？”黛瑶看得透透的，“明渊没有什么好待的，有左长鸿在，乱不了，倒是你的南墨，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是因为那个池如盈？”步飞仙想起之前被追杀那次，那个冒充帝姬的女人。
“小孩子别插话。”黛瑶瞥了步飞仙一眼。
步飞仙：“......”
“行了，你也别在这问什么这么多了。”沈一歆互相想到了什么，对着黛瑶说道：“你去帮我查一件事，关于十七年前，左长鸿在做什么，都认识有什么人，他是否认识有南墨的人。”
“不是吧？这么长远的事情你让我去查，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这件事只怕也只有你能够完成了。”沈一歆神情严肃，“拜托了。”
黛瑶看着沈一歆认真地不能再认真地模样，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那好吧，但是我话先说在前边，这么久远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查不齐全的，你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