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身后突然冷不丁响起了一个疑惑的声音。
沈一歆回过神，转头就看到了正在叉着腰，腮帮子鼓鼓的黛瑶。
“……”
“你去哪儿了。”黛瑶一想到自己又被她给抛弃，心中更加气得牙痒痒，“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还特意回头找你，结果散场了而你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沈一歆：“……”
黛瑶一个劲的倒苦水，“我就知道你来这了！”
“知道就知道呗。”
黛瑶瞪大了双眼，“你知不知道明相，这是明相的府邸啊！”
说就说吧，还比划着手势，那表情要多惊恐有多惊恐，企图想要吓到沈一歆一样。
“他不吓人。”
“他不吓人？哈，一歆我跟你说，明相这个人……等等。”黛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一歆，“你见过他了？”
不仅见了，还睡了……
沈一歆不想回答，抬步往前走，现在听到关于他和他的一切，心里还是堵堵的。
“嗳，你跟我说说呗，他长的什么样。”黛瑶连忙追了上去。
“再不济你说他好看，或者不好看，又或者好看一点点来形容也可以。”
“你倒是说句话啊。”
“……”
“沈一歆！”
沈一歆无奈地捏了捏眉头，“好看。”
“你见到他，有没有心动？他好看还是你那个病夫君好看。”
“……”都是一个人。
沈一歆抬头，望了望天。
黛瑶也跟着看了上去，“怎么了。”
“夜色浓稠。”
“对啊，怎么了？”
“提醒人，该休息了。”
“……”
.
次日一早，明渊茶馆酒楼中全都坐满了人，就连住宿的客栈都没有被幸免。
沈一歆刚出房门，伸了伸懒腰。
本想下楼吃点早点，结果看到了趴在围栏发呆的黛瑶。
她走了过去，“看什么呢。”
黛瑶没有回头，反倒看起来有些我不在意，“听热闹，看中间那个人，殷贵妃的侄子殷飞帆，今儿个说得最兴奋的就是他了。”
沈一歆鼻音嗯了一声。
黛瑶又继续说道：“黛蓠昨夜死了，传出来是不知道误食了什么东西，又或者是她不甘心，从太子妃的位置轮落到嫁给一个只有家世，却没有实权的公子，殷飞帆之所以这么猖狂，也是因为他也不同意这门婚事，终于不用娶黛蓠了。”
沈一歆颦了颦眉，在想着要不要安慰她一两句。
谁知下一秒，黛瑶却是笑盈盈地十分欢快，没看出半分伤心的模样，“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