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人被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直喘气。
年轻女人显然也没想到络腮壮汉会这么不讲道理且粗鲁，张口闭口就是骚比啊日啊这类粗陋的话，况且这车上还有这么多人听着，女人家脸皮薄，被人骂上鼻子来也就罢了还是在这么多人都在的情况下，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经验一着急，哭了。
谁知络腮壮汉不但没有因为退却，反而越发得寸进尺，跪坐在坐位上，往年轻女人那边凑过去，而后猛地吸一口烟，吐在女人脸上，顿时女人便连连咳嗽起来，她背上的小孩哭声越发大，颇有些惨烈的味道。
而我和她中间就只隔了那个老人，所以也受到了波及，忍不住捏了下鼻子，就看到络腮壮汉一把掐住女人的右胸，狠狠捏了几下，才啧啧嘴，调笑道：“啧啧，连衣服都湿了，不会是他吸出奶来了吧?”
我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胸前的衣服有点可疑的印迹，估计是哺乳期奶涨导致的，但这番任那壮汉说出来，且还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让女人这下连哭都哭不出来。
“小骚货，再跟老子跳，老子做死你，让你好好叫。”然而下一秒，络腮壮汉就说出最最致命的话，顿了顿，他又继续说，“至于你背上这个娃儿，倒是可以拿去练小鬼！”
“啊，这奶味儿，真特么香，啧啧……”末了，还拿那只捏了女人胸部的糙手在鼻子面前吸了吸，还笑呵呵地品评论足。
而坐在我旁边的老人听到这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直接就气炸了，不管不顾就往前扑，电光火石之下，我连忙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老人家，你别，别啊！”
如果先前我只是觉得那个络腮壮汉目中无人自大自狂的资本是他长相吓人估计身手也不弱的话，那么在听到他威胁年轻女人并要把她的孩子拿去练小鬼的时候，我就真正知道他的目中无人的资本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连忙拉住老人，以免他做出什么事情，让局面变得无可拯救。
但其实老人的举动已经让络腮壮汉怒从中来了，他脸上的调笑僵了僵，而后转为阴霾，他伸手狠狠一戳老人的头，老人一下子就往后倒，吓得我连忙扶住。
“老杂种，再跟老子跳，信不信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他一说生不如死，我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如果说死很容易，活不容易，那么最最艰难的就是生不如死了，更何况是落到这种心术不正的修炼的人的手里。
这些日子以来，接触得多了，我也渐渐明白一些事情。
正因如此，才觉得害怕。
老人还想再挣扎，但我知道惹怒壮汉的后果是什么，所以紧紧摁住他。
“老人家，你，你别冲动，咱们，咱们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