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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特那点事 (1 / 5)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过去了的往事要么无从谈起,要么倍加缅怀,要么不想彻底的忘记。对于后一种的记忆,正是本篇要写的初衷。零三年来上海至今,不觉将近十年了。其中在万特就业长达六七年的时间里,都干了些什么?话题展开是非一日能够尽述的。本篇就谈一些人和事吧。

至今我犹在工厂里上班,并继续做着机修的工作,是与当初在万特新开的生产线上,被周绍伟给推荐到设备维修部门开始了新起点是有莫大关系的。虽然我现在已经离开万特约近三年了,对于他还是心存感激的。没有他当时的那么一推荐,我后来的工作性质肯定是不一样的,也许早就不在那里上班也是可能的。总之是他影响了我的工作历程并且至今尤是。他虽是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我和他接触的时间却是很短暂的。交情也仅是局限在同在Escher线呆过的个把星期,当时他是线长,我是他线上的员工。差不多半年的样子,周就从万特离职了,之后也一直未见。而我能够进入万特,对于时任Escher生产线主管的陆娜是值得道谢的。当时应聘的人很多,我能够顺利的被录取,在陆娜看来只是随便打个勾那么简单的事,对于我来说,却是结束了来上海约是二个多月无厘头的择业艰辛。陆娜是上海人,约两年不到的样子,在她结婚后就调离生产线去了办公室里的某个部门。

在万特我能够干上技术员的工作,也是与当时所处的环境有关。万特公司由新加坡来到上海拓展,也仅是一年不到的样子。很多新项目和新产线都是刚刚上马,因此在这种利好环境下,再有人从后面给轻轻推一把,也就很容易换了一个在平时来说很是难得转换的角色。我也就是这样,在进厂不到三个月的某一天,在新老数百号普工里挣扎了出来。颇多人羡慕、甚有部分人是不理解加嫉妒的,并且在之后约一个月不到的日子里是差点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挤掉的。起作用的人的当然还是一个上海人,他是我的名誉师傅,顶着宁可得罪人的良苦用心,在一个新加坡藉的工程师安迪那里给予了公证的评价。得到了安迪的首肯和勉励,约三个月试用期满后,我和李强就同时填了表格,转为了正式的技能性工种并换了衣服。

安迪作为我们的上司,确切的说,从事设备维修的这一块,只是他下面的一个重要的分支。技术员直接的头目应是一个叫林水茗的主管,他上面的直接老大才是安迪。只是此人从我做技能维修近一年的时间里,和一个由线长转任为技术员的陈杰是常驻夜班的,陈杰一年后转入白班没多久是辞职了的。故实际上在白班的技术员老大是直接由安迪兼任的。安迪人很好,约一年多的样子,在他交接了这边的工作回新加坡前,还请我们也就是他手下的三个主管和技术员到陆家嘴的正大广场里美餐了一顿。记的在去吃饭前的某一天,他在产线上还很认真的对我说:你一定要去啊。而另外几个却是林水茗传达的,当然对于窦正祥除外。因为他虽是技术员,基本上算是我们技术员的领头羊。虽然内心里大家并不承认,但在林水茗窝在黑夜的那一年多里,他自告奋勇和竭力拉近与安迪关系的,事实上安迪的很多具体事务,比如我们报的考勤和领维修配件什么的,基本上都是通过他去办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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