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错了，那是一只通身披着内敛雍贵黑色鳞片，明明身为幼崽却已经能窥见长大后霸气英姿的龙。”
月白没有半分骨气的改口。
周围的狂风停了下来。
“很好。”
萧应淮这才满意。
“轮回？”
总算，在月白的注视下，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词。
轮回的起源虽然是婆罗门教，但是在这个世界的最初，有个和尚来传播教义，这个世界众人便把这当成佛教的的说法了。
对，你没看错，就是和尚。
一个听从佛祖命令来这个世界传教的和尚，一言不合就掏出他的马克沁重机枪把闹事者给物理超度的大师。
好了，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国师大人觉得我跟她很像，所以才用我的身躯作为承载物。”
月白继续装傻，刻意把萧应淮往别的方向引导。
上辈子跟这辈子即便是同一个灵魂也不是同一个人，她从以前开始就这么教过他。
显然萧应淮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他认为自己跟斯言那只瞎眼龙不一样，面前这个人类根本就不像姒漫。
好吧，或许眼睛有些相似，但也不同，姒漫的黑眸平静但清澈，这个人类不说话只看人的时候，眼神是沉静的，充满故事跟神秘感，很蛊惑人。
无视掉冷风飕飕吹的露天房间，萧应淮坐了回去，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月白见状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决定不委屈自己：”陛下，我也想喝。”
但除了萧应淮手里的茶杯，其他的的全都在刚才碎了，甚至茶壶也在他倒完茶水后，英勇牺牲了。
这小子是不是算好了碎的啊……
萧应淮嫌弃眼皮看她一眼，晃晃自己手中喝剩下的：“自己过来拿。”
这要是个有傲气的人估计渴死也绝对不从，但月白没有。
傲气，那是什么？
“谢谢陛下。”
她伸手拿过他喝剩下的，一口饮尽。
以前没有绿箩吐水的时候，她跟龙崽都喝同一个水囊里水，还别说如今这一个小小的茶杯。
看着她动作潇洒的萧应淮：“……”
差点忘了，这个人类好像暗恋自己来着。
正想坐远一些的萧应淮突然头一晕。
而原本要把茶杯放回原位的月白也是眼前一花，手中茶杯滑落下去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套茶具最后的一个幸存者终于也牺牲了，结局十分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