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弄玉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参加过无数次宫宴，她所见过的表演很多，眼光很高。
即便如此，她也觉得万花阁的表演十分精彩。
“墨爷，若不是你带我来此处，我还不知道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精彩的歌舞。”
墨柔柔笑了笑，“所以，这一趟没白来吧！”
这万花阁就是靠着这些吸引顾客，靠着这些赚钱，业务能力自然是很强的。
墨柔柔指了指楼下给男子倒酒的那些姑娘，“你们都学着点，看看人家是怎么千娇百媚的。”
“我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何必学这些。”柳绵绵道。
“柳少侠，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往往是很苛刻的。女子端庄贤淑，撑得起场面，他们会觉得不够风情，可女子风情万种，他们又会觉得女子轻浮，不够端庄，上不了台面。”
柳绵绵仔细想了想，似乎是这样，她虽然参加宴会参加得少，但她见到的那些夫人们都是端庄贤淑的，即便是那些媚骨天成的也是尽可能的端庄贤淑。
但是，这些夫人很多都不是那些大人们最宠爱的，那些大人们最宠爱的往往都是那些千娇百媚的小妾。
夫人是带出去撑场面的，而小妾则是他们的心头爱。
秦弄玉比柳绵绵的感受更深刻，她道：“墨爷，除非女子可以嫁给一个一生只爱自己一人的男子，否则，她总会被嫌弃的。”
墨柔柔叹了一口气，“在这个时代，有条件的男子大都是三妻四妾，那种一生只爱一人的凤毛麟角。不过，这社会风气是这样，你要是要求男子一生只爱你一人，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怕别人会觉得你太霸道，太不通情理，不正常。”
秦弄玉点头，当初墨柔柔说不会让别的女人进蜀王府的门的时候，她可是被很多人指责了。
很多人都说她霸道，善妒，无理取闹，不贤惠。
墨柔柔随即灿烂一笑，“虽然这个社会风气是这样的，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慢慢改变我们身边的男人的。”
墨柔柔看向了秦弄玉，“就拿秦小姐来说，秦小姐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是少女心中的榜样。打理府上事物，出门和夫人小姐应酬完全不在话下。在这些方面篱王肯定是挑不出毛病的，可私底下在面对篱王的时候也这样端着，时间长了篱王难免会觉得没有情趣，若是能在私底下多一些风情......”
后面的话墨柔柔没有说，她给了秦弄玉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虽然秦弄玉脸上化了妆，但是还是能看到她的脸略微有些红。
柳绵绵目不转睛地看着墨柔柔，“墨爷，你私底下面对蜀王的时候是不是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