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还给他们跳舞？”许嘉漫反问道。
“哄他们高兴才有钱赚，我们才能留下来。”豆豆低头说道。
许嘉漫怔住了，她看着豆豆默默地重新打开直播，不停地向摄像头鞠躬道歉：“对不起。”
相似地惨痛回忆立刻涌上许嘉漫的心头，她紧咬着嘴唇，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摄像头下的豆豆就像是不知道所有愁苦一样，肆意地耍宝哄观众们开心，事实证明很有效果，各种豪华礼物就没停过。
几局游戏过后，豆豆的手机闹钟响了，他轻车熟路地关掉闹钟，对直播间观众说道：“我要训练了，晚上见。”
许嘉漫意外地看着他，她原本以为他会这样一直吵到晚上。
没过两分钟，V国的选手们陆续到了训练室，他们看到许嘉漫恭敬地鞠了一躬，才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许嘉漫看了眼时间，现在也才八点钟而已，距离LINK平时训练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没有任何人的提醒和监督，这群青涩的少年们认真地开启了训练。
许嘉漫不好意思留在原地打扰他们，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训练室，一言不发地点开了游戏。
豆豆刚才失落的那句“我知道”，犹如烙铁一样印在许嘉漫的心上，她此刻是说不出的郁闷。
她在同情她的对手，因为她在豆豆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只不过当时的她是为了病重的母亲筹措手术费，而豆豆则是单纯地为了继续打比赛。
许嘉漫皱了皱眉头，独自进入了游戏……
两个小时后，LINK的选手们才到了训练室。
“嘿，你们都没看到他们那个领队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我们本来以为他会发火的，结果愣是连个屁都没放。”吴亚贱兮兮地嚷嚷道。
罗然扫了他们两个一眼，没说话。
小海豹扁扁嘴，嘟囔道：“你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这不是欺负人吗？”
“切，他们来占咱们地盘，难不成我还要把他们供起来啊？”吴亚翻了个白眼问道。
许嘉漫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欢迎下新朋友而已。”何华不以为意地说道。
话音刚落，艾伦就气冲冲地走进来说道：“早上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儿，下次我绝对不会帮你们遮掩。”
许嘉漫脸色一凛，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在门上放了一盆水，早上浇了人家领队一个透心凉。”艾伦没好气地说道。
许嘉漫砰地拍了下桌子，逼问道：“谁干的，自己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