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妮卡是吸血鬼,那么赫本会不会也知道些什么呢?
安妮卡已经重回来,她看着苏颜沫,觉得不想再忍了。
虽然在对方不知觉的情况下麻痹,口感会更好。
因为恐惧会使味道变幻,但是……
这会她不想再挑剔了。
“颜沫。”安妮卡朝着苏颜沫走过去。
苏颜沫平静地看着她,“嗯?”
“想不想戴这条项链?我帮你戴上去。”话落,了她已经从苏颜沫手中拿过项链。
苏颜沫却是直接地转了一个身,“不用了。”
而安妮卡此时已经手指甲露了出来,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
她想要直接地攻击苏颜沫……
但是,她的确不了解苏颜沫,没有想到苏颜沫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她以为的很轻易,苏颜沫一个就躲开了。
如果不是顾及自己怀有身孕,苏颜沫就不止只是闪开,而是回击了。
她看着安妮卡。
安妮卡已经彻底的血族化。
眼睛发红,指甲变得锐利,而最具有辩识度的两枚尖牙……
也冒了出来。
苏颜沫甚至都有点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把尖牙做到自如收缩的呢?
不过这会不是计较这个时候,而是……
这两杯尖牙的目测宽度……
她抬手比了一下。
安妮卡被她动作弄得蒙了一下,“你做什么?”
“是你杀了唐可。”苏颜沫语气带着半确定。
“什么唐可?”她都这样了,苏颜沫不应该先恐惧一下吗?
但是该死的,苏颜沫一点恐惧也没有。
“酒店宴会被吸血至死的人。”苏颜沫说。
安妮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哦,那个啊……”
苏颜沫摒着呼吸看她。
“是我啊。”安妮卡微笑,“颜沫,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温柔?”苏颜沫冷笑,“比如?”
“乖,我会轻一点下口的,你不会觉得痛苦,我就喝几口。”安妮卡改变主意了,她想把苏颜沫给养起来。
苏颜沫微微地退后,按时间,阮景曜应该快来了,不过……
天湖一号离这里隔了一条江,要绕个圈才能下隧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