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笑了一下，附在商栀的耳边，故意压低的声音略带着些性感：“你这是不是在变相的夸我技术好？”
商栀愣了愣，随后另一只手也揪住陆妄的耳朵，向两边扯去：“谁夸你技术好了，你别自己给你脸上贴金。”
为了掩饰自己害羞的情绪，商栀继续凶巴巴的：“说，你对你那些个前女友们到底有没有假戏真做的。”
“没有。”陆妄没在这个问题上逗她，他双手绕在商栀身后，抱着她的腰，他向后仰了仰头，神情认真道：“除了借她们来刺激你，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过，手都没牵过。”
“那天晚上，我是第一次。”
陆妄说的一点都不避讳，丝毫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
而商栀好不容易借着转移话题把耳朵上的温度降了下去，还没一分钟，就又升了上去。
说不高兴是假的，但是确实也挺害羞的。
她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了陆妄的嘴唇上。
陆妄的嘴唇没有很明显的唇型，薄厚适中，和他其他的五官相比，他的嘴唇算是最普通的了。
商栀意识到她视线落在的地方有些不对劲，急忙撇开，却再次对上了陆妄的眼睛。
陆妄问她：“你呢？”
“什么我呢？”商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就是装糊涂。
纵使知道商栀出国那几年没谈过男朋友，但是陆妄还是忍不住想再问一遍。
他抬起手，手指缠绕着商栀的头发：“在国外的时候真的没谈过男朋友？”
商栀本来想逗逗他的，但是话到嘴边她想起刚刚陆妄说的那句话，摇了摇头，乖乖的回答：“没谈过。”
“其实出国没多久我就后悔了，刚开始的时候，每天都想着回来，但是这条路又是我自己选的，要是半途而废，我觉得挺丢人的，只能咬紧牙忍着。”
“后来慢慢的也就适应了，逼着自己赶紧忙起来，毕竟出国留学一趟，学费也不怎么便宜，我妈当时不同意我出国，我偏不听，所以有一段时间，她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只能去勤工俭学，刷刷盘子端端菜，每天都为了生计发愁，哪有时间谈男朋友。”
“现在想起来，那段日子过得还挺充实的。”
商栀是第一次跟他说这些事情，他们之间空白的那四年时光，一直都是陆妄心中的遗憾。
现在商栀愿意主动告诉他，他求之不得。
不过，商栀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陆妄听得却只觉得心疼。
林清虽然管她管的严，但是在家里，商栀依旧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什么活都没干过。
他一下一下的摸着商栀的头发：“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