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杨洛宁，徐润川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不少。
“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从一开始他也没打算隐瞒什么身份，只是大概第一印象太深的缘故，杨洛宁潜意识就觉得他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医生。
这次他们在温哥华一起朝夕相处十几天，他打电话从来不在她面前避讳，除非她不想，否则只要稍微一联想，再加上爷爷奶奶的身份，他徐润川的身份并不难查到。
“那么问起旧事，是为了宁宁？”陆戚眉头微微一皱。
“是。”徐润川回答干脆。
她心里压了这么多年的结，如果没办法解开，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开心。
虽然事情的结果很有可能超出她的想象，但徐润川觉得，作为女儿她有权利知道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蒙在鼓里。
哪怕最后结果难以承受，但徐润川在，就有把握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你做这些宁宁知道么？”
“我没打算瞒着她。”
“若是真相超乎想象，你觉得宁宁会怎么样？”
“所以我要先知道真相。”徐润川眼神坚定看着陆戚。
“你想？替宁宁挡掉一部分？”
“是。”他先了解一切，再决定如何告诉她。
“徐少，陆某觉得你管的太多了。”
徐润川没说话，只看着陆戚，眼神却颇有些压迫意味。
陆戚接着说道，“毕竟，你们还只是男女朋友，没有结婚，我陆家的事似乎没必要和您说太多。”
陆戚这话说的，就差没说“你没资格”了！
徐润川先是嘲讽一笑，“若是你陆家的事陆家能解决也不必拖到现在。”
随即，他又正了正神色道，“我徐润川从不轻易许诺，这些年也不涉及风月，和洛洛在一起我做好了一辈子的准备。”
陆戚皱了皱眉，一辈子？一辈子的事谁说得准？“以宁宁的个性，她恐怕不会愿意。”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没有。”
如果有，爷爷和父亲也不会瞒了她13年，就是他自己无意间听到皮毛追问父亲求得真相之后，也是极其难以接受的。
“所以，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可是，徐少你直言打听我父亲，是否是在怀疑他？”
徐润川笑了笑，“小陆总，如果我怀疑陆董事长那今天还会坐在这里么？”
不怀疑？那就是已经查到了更多！徐润川究竟知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