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菲愣了一下，一脸疑惑地看着陈子寒，没明白他的意思。
陈子寒再问：“是钱财重要，还是相貌？或者人品？”
“为什么和我讨论这个问题？”罗晓菲皱起了眉头。
“为新的人生总结经验而已!”陈子寒当然不会告诉罗晓菲真实的目的。
他就是想挑逗罗晓菲而已。
“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没关系，如果愿意告诉我答案，随时会倾听你的陈述!”
陈子寒说完，又把眼睛投向了窗户外面的湖景。
“西湖美了上千年，姿色从来没有衰退过!”在罗晓菲还没来的及表示不满情绪的时候，陈子寒又开口了，“来钱唐上学，其实很大程度上冲着这一池清水而来，以后要是能一直生活在湖边，那多好。”
陈子寒说话时候突然间流露的怅然，让罗晓菲莫名的颤了一下。
她总觉得陈子寒的眉宇间藏着没办法用言语描绘的沧桑，还有与十九岁的年龄不匹配的成熟。
沉默时候很自然流露的稳重，还有那藐视一切的自信，让她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甚至生出探究的想法来。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生。
“我也很喜欢西湖!”罗晓菲的目光跟着投向窗外，“最爱湖东行不足，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浓妆淡抹总相宜。光读唐诗宋词就能感觉到美到冒泡。”
“哟，看不出来吗，还是个文艺青年。”
罗晓菲没理陈子寒的调侃，继续说道：“反正，我就是因为西湖才来钱唐。”
“相信你的人生会因为有西湖而更加多姿多彩。”
罗晓菲看了陈子寒几眼后，很突然问道：“我问你，你要逗我到什么时候？”
陈子寒愣了几秒钟，再哈哈笑了笑：“不讨论这种严肃的问题。”
刚好菜来了，心有不甘的罗晓菲，最终还是没执著于这个问题。
因为与罗晓菲一起的时候有心理上的优势，也没太多企图，因此陈子寒说话很放的开。
三十几岁的经历，也让他的阅历远比罗晓菲这种还没走出象牙塔的女生丰富很多。
而且，当过人家丈夫的陈子寒，很清楚这个年龄的女生最感兴趣的是什么，她们与男人接触的时候，会想些什么。
他很好地掌握着聊天的节奏。
“我来自乌伤，那个传说中很富有的小地方。商业繁荣的地方，故事总是很多。”陈子寒主动说到了自己，“看的多，听的多，很多事情都能想的开了。而我父母又很开明，一直很放手，即使我遇到挫折，也让我自己去承受。所以，我比一般人成熟，你也别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