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身处四维空间碎片之中，那噬毒兽的物理攻击就算是再强大，哪怕是一击就能毁灭整个仙界，却也无法对张凡造成任何影响。
而它的毒雾对于百毒不侵的张凡来说，就更不怕了。
这就让张凡有点疑惑。
既然自己根本不怕它的毒雾，按理说自己的那些分身也都不怕。
为何那些分身会纷纷喷血而死？
不过此时张凡也没功夫去理会那些，他直挺挺地悬浮在空中，任由那噬毒兽像发了疯一样攻击着自己。
直到那噬毒兽攻击得累了，攻击频率慢了下来，他才用意念与那噬毒兽进行交流：
“打够了吗？”
那噬毒兽一愣，惊讶地看着张凡。
这还是第二次见到有人类能与自己交流的。
张凡接着用意念道：“如果打够了，就听我说几句话。黑白药使，是不是出事了？”
“没错。”
噬毒兽用意念回答道。
“是你杀的？”
“我什么都没做。”
“那是谁？”
噬毒兽显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的尸体在哪？”
张凡又问道。
噬毒兽依然不回答。
张凡见此，暂时也不过多去追问。
黑白药使已经死了，若是为他们报仇之类的，那都是将来的事。
现在最要紧的，是拿到这噬毒兽的胆汁。
“和你商量个事，我要炼一味药，需要你的胆汁，你若能吐出一点胆汁给我，感激不尽。”
那噬毒兽闻言，尾巴稍稍摆了摆，冷声道：“想要我的胆汁？做梦！”
张凡早料到它不会那么轻易答应，所以一点也不着急，继续说道：“若你能给我一点胆汁，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
“我只要你死！”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但是这并非那噬毒兽的意念传来的，而是另一道张凡很熟悉的声音。
抬头看去，就见天空之中，一身黑衣的吴越赫然出现在那里。
同时在他旁边的，还有那个在炼药师大会上见过的暗黑炼药师。
“吴越！”
张凡口中，发出冰冷的呼声。
“张凡，别以为在长生门你赢了，在炼药师大会你赢了，你就会一直赢下去。告诉你，这辈子，我就是你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