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的脸上没有一丝涟漪,他平静地开口:
“没什么,只是让你睡一觉而已。”
“噗呲”。
一阵水雾喷涌而出,地上的男人摇晃了几下,瘫倒在了地上。
“喂,你不会真的把他杀了吧”格雷尔于心不忍地开口:
“我觉得他其实也挺无辜的。”
侦探收回喷雾,一摊手:
“我说了只是让他睡一觉。”
他看了眼罗格两腿间的水迹,无奈地说道:
“只是一瓶催眠喷雾,够他睡上一天,谁知道他会怕成这样?”
第二天清晨,破铜街仍显得有些昏暗,一瘸一拐的格雷尔,轻手轻脚地走出小屋的门。
上次的路径他十分地熟悉,但为了让伪装毫无破绽,还是花了一个小时,来到了这间门口有监控的房子。
也没有敲门,他静静地站在门前。一会儿后,大门打开,一个全身皆黑,黑发黑瞳的男子走了出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比上次准时多了,看来这次你很有诚意。”
不,准时只是因为换了一个人而已。“罗格”表面不漏声色,大门牙随着说话声一颤一颤:
“我,很感谢,你们,的手术。”
“还算有点良心。”
黑衣人干巴巴地笑了笑,拿出一块黑布,将格雷尔的眼睛蒙住。之后,他绕到身后,用两手推着男人前进。
由于担心伤腿,黑衣人刻意放慢了速度。大约走了二十分钟,黑布被掀开,格雷尔重新获得了视野。
眼前是一个充满着消毒药水味道的实验室,墙壁桌椅,皆为纯白。一个戴着哭脸面具,身着白色大褂的男人,在转椅上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看着“罗格”:
“实验报告呢?”
格雷尔从脏兮兮的长裤口袋里,将准备好的纸张拿出,双手递上。
面具男并没有急着接过,他的声音带着丝丝电流,忽高忽低,明显也是一种伪装:
“看来这些天的经历,让你老实了很多。”
经历,什么经历?格雷尔有点懵,只能模仿着初见罗格那嚣张的口气,随便找了个理由:
“各,各取所需,而已。”
面具男轻笑了一声,他拿起实验报告,只是看了几眼,便感叹道:
“天才,难以想象的适应力。”
完全不明白什么情况的格雷尔,简单思考了一下,在脸上做出了微微的惊愕表情。
看完了报告,面具男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