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了一双眼睛，唇角轻勾：“曲大师，有些事情是羡慕不来的。”
曲南山需要准备的都是些寻常就能找到的东西，又是在余水家，朱砂黄纸一应俱全。
倒是几人进门之后，林立新面色古怪的坐在角落的位置上。
曲南山看也不看林立新，先去了房里看红尘的状况如何。
“你倒是比你师父强一些。”
知道这段时间都是林立新和雁北在照顾红尘，再看红尘床边布下的阵法，曲南山多看了雁北几眼。
这个阵法精妙之中又显得又几分生涩，明显不是林立新布下的。
他只是瞧不上林立新，不代表他也看不起雁北。
在天师门里，雁北本来就是以精通阵法出名的，这个小小的养魂阵对雁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关于自家师父和曲南山之间的那些事情，雁北也听了些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还是师父教得好。”
曲南山一点面子都不想给林立新，在他看来，林立新就是一个脑袋拎不清的东西。
摆摆手，语气哉哉：“不不不，俗话说的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还是你天资好些。”
这话有打脸林立新的意思，但也是真心实意。
雁北的确在阵法一道上的领悟强过了林立新，假以时日，定然能闯出一番名声来。
“好了，现在是你们斗嘴的时候吗？”
余水一脸不赞成的看着曲南山，将取来的朱砂交到曲南山的手中：“东西给你，秦风安排好的身躯很快就会送来。”
说着，便将雁北赶了出去。
这是曲家的秘法，还是真对天师门禁术的，于情于理都不该让雁北继续留在这里。
雁北也不是个蠢的，明白余水是什么意思，乖乖的跟在余水身后离开。
“可惜了个好天资！”
看着关上的房门，曲南山叹了口气，一脸惋惜。
就雁北的资质，若是交到他手中，肯定比跟在林立新手里前途要好的多。
手中朱砂在黄纸上笔走龙蛇，一张张气势非凡的黄符出现在桌上。
随后，曲南山又将黄符几乎贴满了红尘的身边，密密麻麻一大片。
看着红尘额头那颗温养的狐狸珠，曲南山的眸子暗了暗。
他猜的果真不错……
这辈子的红尘，居然是涂山茶。
涂山九尾狐一族最后的血脉。
难怪一只小小狐妖，就能让狐族那么多人毕恭毕敬，就连姬九天都要喊红尘一声“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