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羽看着身上的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要有什么反应？”
李千雪觉得可能自己暗示的不够明显，她眯了眯眼睛，右手从他劲瘦的腰间往下摸，一路摸到两腿间的地方停下来。
“你醉了。”陌羽不想乘人之危，她抓住那只“作恶之手”，放在胸口，哄道，“乖乖睡觉吧。”
“你嫌弃我？”李千雪蹙起眉头，不悦地看着他。
“怎么会？你想多了小醉猫！”陌羽克制着自己，翻了一下身将她放到床上。
本来还想陪她睡的，可是现在没办法了，她那么诱人，还主动送上来。
虽然他也很想要她，却不想她在醉得连自己是谁连他是谁都认不清的时候和她行周公之礼。
“我没醉！”李千雪抱着他不撒手。
“好，你没醉，你没醉，可是我困了，我们先睡觉好不好？”陌羽耐着性子哄她，将盖到一半的被子拉上来。
“你爱我吗？”李千雪侧躺着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
她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清醒。
“我当然爱你。”陌羽温柔地拨了一下贴在她嘴边的头发。
“你会丢下我吗？”李千雪又问。
“不会，一辈子都在你身边。”陌羽被她的问题逗笑，原来她心里这么在乎这些问题，之前有段时间还疏远他忽视他嫌弃他，却不想如此在乎，他的心意。
李千雪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傻傻的却很甜的笑容，她贴着他的胳膊，将他抱得更紧了。
眼皮很快重重地耷拉下来，没一会儿就传来她厚重的呼吸声。
陌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等她睡着之后，他轻手轻脚地准备“逃离”，可是她抱得很紧，生怕他会消失。
他动作大一点可能就会弄醒她。
他只好有硬撑着，将身体里的欲望压制下去。
她睡得倒是很香，他却又大半夜都没法入睡。
直到天明，她依旧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甚至一只脚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冬日的暖阳悄悄爬上了窗棂，整个陌府大宅已经苏醒过来，下人早就将院落和过道都清扫一遍，厨房的炊烟已经升起消散在清凉萧飒的晨风里。
李千雪动了动脑袋，缓了缓地张开干涩的眼睛，眼角沾着眼屎不舒服，她抬手揉掉了，这才发现自己抱着一个人。
她立即就弹开了，腾地从被窝里坐起来。
陌羽被她的动静弄醒了，也张开了惺忪的睡眼。
“你醒了？”陌羽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温柔地拍拍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