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芷不知道的是,她走的时候,另一道身影站在窗口也看着她。
不是亲生的,所以总能走得那么毫不犹豫。
虽然她跟陆凝芷没有什么母女缘分,可小时候,薄云笙是真把她当女儿疼爱的。
只是、同时也很严厉。
或许也是因为那样,才导致陆凝芷跟她不亲吧。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爱走就走吧,以后自己也省心。
这时,看见铁栏大门进来了一辆熟悉的车,薄云笙随即转身离开阳台,朝楼下走去。
“经年,你回来了?”
此时的陆经年脸色凝重,心情也不好。
但他性格沉稳、成熟,克制得很好。
“嗯,进去说。”
感觉他的表情不太对劲,中年女子随即挽着他的手进入屋内,遣退了佣人,她问:“总统阁下的伤势怎么样,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哼,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做的,可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薄云笙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宫、陆两家暗地里的较量谁都清楚,所以总统出事,那些人理所当然的想到他们。
可这次暗杀,根本不是陆家人做的!
“经年,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随便冤枉人,所以不要太忧心。”
“最关键的是总统借由这次暗杀,把宫沉宴叫回来了!”
薄云笙攥紧拳头:“他回来了?”
那个杀了她儿子的仇人,回国都了吗?
“云笙啊,现在就算他回来了,我们也什么也不能做。否则总统、王子接连出事,我们陆家直接被推到浪尖上,那些政敌就会伺机打垮我们。”
虽然很想做什么,但薄云笙不是没有脑子的女人,她含泪点头:“我懂。”
“委屈你了,别担心,总有一天我会替阿岳报仇。”
“嗯。那暗杀总统的人,到底是谁?”
摇了摇头,中年男子揉着太阳穴,显然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所以他才生气。
找不到凶手,他就得背锅。
突然,薄云笙说:“早知道刚才凝芷回来,我应该问问她知不知道什么的。”
中年男子转头看向她:“凝芷回来了?”
“拿了点东西又走了,你这个侄女啊,迟早是宫家的人,就别指望她什么了。”
闻言,陆经年哼了声:“再怎么样,她身上流的都是陆家的血,她是我的陆经年的侄女,好不容易养大,怎么能白送给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