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
瓦比西德吃痛醒来。
被暴揍的脑袋，还有些昏沉。
看着吴杰的眼神，有疑惑也有畏惧，但更多的是绝望。
吴杰本以为瓦比西德，会很愤怒的将自己怒视。
破口大骂、咬牙切齿、横眉怒目……
然而什么都没有！
瓦比西德挣扎了两下，知道自己被捆绑住了，就没再胡乱动弹。
避开吴杰审视的目光，他扭头看向舷窗外。
这一幕。
让空少空姐们很是愤怒，这便要打骂发泄怒气。
出来打工赚钱，谁都不容易。
瓦比西德要将飞机飞去坠毁，能不招人仇恨吗？
不过……
吴杰抬手示意，让他们纷纷退避。
毕竟是贵宾，空少空姐们不敢造次，带着怨恨退站一旁。
瓦比西德很平静。
空洞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这种眼神，吴杰也曾见到过。
大学宿舍楼的看门大爷，那年被诊断为癌症晚期，也有这样的眼神。
空洞、麻木、茫然……
不苟言笑，落寞无声。
哀莫大于心死。
人得遇到多么悲惨的事情，才会有如此悲怆心情？
瓦比西德望着舷窗外，嘴唇蠕动，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迸出一个英文单词。
“对不起！”
一个道歉，就完事儿了？
不远处的空少空姐们，顿时气得够呛。
一个个怒气冲冲，恨不得冲过来活活打死瓦比西德。
而吴杰也有些无语。
揍一顿？
瓦比西德已经年龄不小了，四五十岁的老飞行员。
一拳下去，估计直接就能打死。
但打死又有什么意义呢？
吴杰更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要开飞机带着大家去自杀？
微微侧目，眼神冷扫。
情绪激动的空少空姐们，不敢吱声嚷嚷。
吴杰回头看向瓦比西德，沉声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害死我们所有人，对你难道有什么好处？”
瓦比西德有些颓丧的低下头。
这下他没有犹豫，主动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