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卜己面热心冷,说是保护其实就是软禁。
别说是潘闾了,就是李瞩想出去都不让。
李林甫到是沉稳,“大公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吃块兔肉,补气益中清热解毒,很滋补的。”
“我实在是吃不下去啊!”
“那太可惜了。”
潘闾始终觉得李林甫成足在胸,他每每求教李林甫始终顾左右而言他,总是说时机未到。
可这都过去两天了,估计城外已经通行。
一旦离开泰安县,就什么都完了。
“先生可能不知道,这太平教图谋不轨啊!”
李林甫当场打翻鼎罐,“慎言,隔墙有耳。”
“我忍不了了。”此时的潘闾的确有些沉不住气。
李林甫坐在床榻之上,他不想跟潘闾争这些,“来人把这里收拾了。”
话音刚落,一个太平教众就进来了,真的是随叫随到啊!怪不得说隔墙有耳。
“这可是炖了一个时辰的兔肉啊!太可惜了。”
“可惜吗?那你就给我再炖一罐。”
这几天李林甫借潘闾之名提出了各种要求,卜己不说是全都满足,那也是尽量满足,足以看出卜己对潘凤的重视。
这底下的教众,虽心有不忿,但也不敢宣之于口,“唯。”
教众刚出去,李瞩就站了出来,“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李瞩常年混于市井,当然知道站边了,在潘闾和李林甫之间,他当然选择潘闾了。
谁让李林甫是以工抵债,还是一个贱命,也就是三字之名。
李林甫到是毫不见意,“怎么你不想吃吗?”
李瞩吞咽着口水,“我不想。”
李林甫哈哈大笑,潘闾从这笑声中听到了讽刺。
从此潘闾看透了一点,他跟李林甫之间的关系是因为系统的制约安排,但二人之间差距还是很明显了。
一个当过相爷的人,又岂是普通人可比。
潘闾心里很不爽,他不想被人瞧不起,一定要冷静,“你想吃东西,那我就陪你。”
“孺子可教,大公子切记做事之前,首先要戒急戒躁,否则做什么都做不好。”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刚才那个教众走了进来,手里又端着一个鼎罐。
“两位爷,请慢慢享用。”
“等等,小哥辛苦了,一起吃吧!放心我不会跟外人提及的。”
“那怎么好?”
看着这个教众的反应,潘闾才渐渐明白李林甫的用意,“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