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办公室。
因为季白心的一句话，突然有些安静。
殷勤看着季白心。
季白心说出来之后才觉得自己好像……过了。
她说，“实在不太习惯这么认真的样子。以前说话都不太靠谱，突然这么靠谱让我有些不习惯。”
她在圆场，尽量给自己圆场。
她没想过要去破坏殷勤的感情，她一直在隐忍。
她想总有一天可能也会忘记，就像忘记李文俊一样。
殷勤也这么笑了一下，开着玩笑说道，“早几年这样，说不定还能追到。”
季白心没有回答。
殷勤也知道自己完全就是在说屁话。
早几百年这样，季白心也看不上他。
季白心回到正题，“刚刚提的要求，我尽量做到。”
“辛苦了，这是给的一份合同，看里面的金额会不会很少。”
季白心看了一眼。
金额已经比她现在的身价高出两倍了。
她说，“不用刻意给我友情价。”
“不，我看过李文俊的合同了，再怎么样，应该比他高一倍才行！像他那种渣渣都可以拿这么高的设计费，就应该狠狠的碾压他！”
季白心忍不住笑。
严肃归严肃，殷勤的逗逼气质，还是隐藏不住。
她说，“谢谢这么认可我。”
“事实如此。”殷勤说道，主动伸手，“合作愉快。”
季白心看着殷勤。
看着殷勤就是以一个合作者的身份和她对立而坐，看着他的眼神中似乎已经少了很多炙热的光芒，看着他变得这般平静这般自若的和她相处，她内心真的有些起伏，她不留痕迹的掩饰，“合作愉快。”
彼此紧握。
下一秒，殷勤放开她的手。
比她更快速度的分开。
似乎已经没有了留。
而她指尖上却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挥之不去。
殷勤又和她谈了一些，大多数都是在谈公事儿。
一直到下班时间。
季白心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殷勤也没有主动说一起吃饭。
她忍了忍，也什么都没说，走了。
待季白心走了之后，殷勤才抬头看向门口。
其实那句“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的话就在嘴边，却就是一直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