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吃饱了。
她有个好习惯，就是不在饭桌上看手机。
跟外婆说了声，她起身坐到客厅沙发上，拿出手机刷新闻。
莫少沉看了她背影一眼，坐着没动，继续陪外婆用早饭。
老人吃得很慢，细嚼慢咽，吃了好一会，见莫少沉一个人无聊，说道：
“我吃得慢，你不用等我，去客厅坐吧，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找琪琪吗？”
莫少沉斟酌的说出来意，“琪琪很聪明，现在读的学校埋没了她的天份，她应该读最好的学校。”
莫少沉并不知道唐琪已经告诉外婆退学的事。
而外婆听他这么说，感激的拉住他的手，“阿沉你能帮琪琪找到好学校啊？”
“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外婆饭也顾不上吃了，苍老的脸上满是后悔和自责。
“当初我也不懂这些，她大伯二伯跟我说，读职高好，不但能直接读大学，毕业后也容易找工作，我就同意了，结果……
后来我才听人说，读职高的大部分都是因为成绩差，考不上好高中，才去读的。
职高里坏学生也多，我就怕琪琪被人带坏了。
她前两天跟我说想换学校，我都在想，是不是学校里被人欺负了……”
外婆一边说着，一边心酸抹泪。
整个房子本就不大，客厅里的唐琪其实能听到两人的谈话，眼睛虽然在看屏幕，心思却不知飞去了哪。
小八清醒，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想说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继续休眠。
知道莫少沉是来带唐琪去见学校校长，外婆很开心，赶紧让琪琪换了衣服，跟他出门。
车上，莫少沉低着嗓音，耐心详细地跟她介绍B市最好的两所中学。
“一中是公立学校，从B市建市起创办的，是传统的应试教育，灌输式教学，学习内容主要是考试和作业，高考一本上线率在全国排名前十。
育德是私立中学，建校不足十年，它的教学方式比较灵活，分高中部和国际部。
高中部和一中差不多，目标是全国高考和竞赛项目，它的一本上线率没有一中高，但通过各种竞赛金奖直升名校的人数远超一中。
国际部是全英文教学，可以说是通住世界名校的直通车，要求很高，入读要经过笔试和面试两个环节，面试全程要用英文对话。
能进入国际部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它的教学方式相对宽松，时间也自由，更多的是靠自律。”
唐琪几乎没有考虑，“育德的国际部笔记和面试主要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