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听完这话，季向暖不由得蹙眉，她真的好疑惑，谢文南说的话怎么那么玄乎呢？白睿安什么时候变过，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个样子，就算是前世，他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格，还是为人处世上，都没有什么变化。
“白睿安真的有变化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还有，你从哪看出他有变化的？是在行动上，还是性格上？”
“都有，不管是行动还是性格都有变化，而且还是很强烈的变化，特别剧烈。”
“啊？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看着谢文南浮夸的表演以及语言，季向暖开始有些半信半疑了，他…他…他该不会是和白睿安闹掰了，然后跑到每一个熟人面前搞黑他的形象，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要是这么一想，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昔日兄弟反目成仇，各自抹黑各自形象，这样的行为好像不太好，这种抹黑人的方式也太那啥了吧？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谢文南看着发呆的季向暖，以为她是没听自己说话，一想到他刚刚说那些都白说了时，不免得有些生气。
“我在听啊！ ”
思绪拉回，季向暖连忙转头看着有些生气的谢文南，知道对方生气了，应该是以为他说的那些话自己没有听，其实是他想错了，她真的有在很认真的听，只是在分心想一些事情而已。
“所以白睿安到底是哪里发生变化了？有没有具体一点的描述？你这样说，我还是有点听不懂。”
“额这个……你等我想会儿……”
对于季向暖提出的问题，谢文南一时半会还想不出来，所以他只能慢慢想，主要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直接说白睿安不沉迷酒色，开始认真工作了，这应该不算太清楚吧。
“好，你慢慢想，别急……”
“性情大变算不算？”
谢文南想了半天，想出了个比较完美的理由，这个理由应该可以吧！
“具体是哪种性情大变？”
面对他的回答，季向暖提取其精华继续追问，“你说的性情大变是指他的外表还是性格？是想不开去整容了，还是变成面瘫了？”
“都不是。”
对于季向暖说的这些话，谢文南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快速否认，“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不是外貌，他也没有去整容。”
“那性情大变是指的什么？”
“性格，他变得和以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都快认不出了。”
“那你觉得不一样，是哪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