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无果。
身旁左封见此,连烟盒带打火机都扔了过去,他道了声谢,拢手点烟。
轻抽了口,舒展了眉心。
办公室内,安隅直视徐启政,二人的斗争几近白热化,她望着他,孤傲的面庞上带着的是一副绝不服输的模样。
而徐启政,他统观全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损徐家利益的人。
“你以为我会让你父亲就这么死去?不、我会让他成为千夫所指的叛国贼,他为了搞研究连你这么个亲生女儿都不管,原以为是为国做贡献?是大公无私,是舍小家为大家?我会将他摧残的连骨头都不剩,会折磨的他心智全失,会一点一点的磋磨掉他的傲骨,欲杀其人、必夺其智,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看清这个世界。”
“你敢,”安隅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瞪着徐启政,浑身都在颤栗。
她望着他,浑身颤栗。
落在身旁的手狠狠握成拳头。
上一秒尚算平静的面庞此时狰狞可怕。
“试试。”
“你若敢将他如何,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安隅猛的跨步朝徐启政而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微微作响。
“在你将我千刀万剐之前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相比于安隅的面目狰狞,徐启政很平静。
他丝毫没有那种将人逼至悬崖的紧迫感。。
身为一国掌门人,徐家的每个人都在为了上位做准备,而唯独只有安隅,在暗地里捅他们刀子。
唯独只有安隅,不受控制。
上位者的控制欲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言语清楚的,
本早就该上位的徐君珩因安隅这么号人一拖再拖,他怎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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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总统府的斗智斗勇,另一边,更为激烈。
国外贫民区的一场斗争在此时拉开了序幕,抢声激烈,此起彼伏,
潮湿的空气中混合着血腥味儿,刺鼻难闻。
两群人的激烈厮杀中,有人奔波逃命。
亡命之徒素来是不要命的,而被追击的人今晚又是何等的危险。
一着西装的男子避过了对方的追击,将将转过弯时,脑门上坚硬且黑通通的东西抵上来了。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追杀,而被追的人俨然是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你们是谁?”男人微微抬起手,呈投降状态。
临死之前大抵是想死明白。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