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往徐绍寒那方而去。
“唐总近来应当是焦头烂额才是,不成想还有心情来听音乐会,”徐绍寒开口,望着吸烟室的墙壁,伸手在垃圾桶上方点了点烟会。
“道路艰难的人生有些乐趣才能长久的坚持下去,不然、、、、、只剩下一望无际的黑夜了,该有多悲哀,”唐思和浅应。
抬手吸了口烟,微眯着眼。
这日,二人背对门口。
面对着墙壁轻点烟灰,浅缓的聊着。
好似关系匪浅的好友。
但你实际上呢?
并非如此。
“人生几何,苦中作乐,倒也不失为一种生活态度。”
“这点,徐董应该比我感受更深才是,”站在王位上的人有几个是不孤独的。
若说苦中作乐,徐绍寒怕是行家了。
闻言,徐先生浅笑了声,似是心情极佳,他大方承认“以前、确实、但如今、、、、、、、。”
后面的话,即便不说,也足以让唐思和心头微颤。
如今,他有了安隅。
苦中作乐?
不不不、他的人生,已经美满了,何须苦中作乐?
苦中作乐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正说着,徐绍寒手机响起,他掏出来看了眼,就如此,站在唐思和身旁,毫不避讳的接起“怎么了、乖乖?”
“徐绍寒,”那侧,安隅轻声唤了声,带着浓厚的无奈。
此时的卫生间隔板里,安隅坐在马桶上,一脸的生无可恋,头痛不堪。
“恩?”他浅应,话语无尽温柔。
“我、、、、、”安隅开口,稍有些不好意思,但眼下,在不好意思,她也寻不到第二个人帮助了。
“怎么了?宝贝儿?”他在问,话语带着些许轻哄之意。
“例假来了。”
嚯、、、这下不止是徐太太了。
徐先生也愣住了,半晌没动。
三五秒过后,伸手将手中的烟扔进了垃圾桶,都没来得及掐灭的。
跨大步去了服务台。
徐绍寒这辈子,为了安隅,脸都丢了上百回了。
他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在服务台前,问一个女性工作人员要姨妈巾。
他说出来到没什么。
可听这话的人愣了半晌都没缓过神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