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也不反感许嘉越的触碰,便任由着他的行为。
虽然她以往信奉的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但是他刚刚不是要帮她找卷尺么!
她颜颜是个能屈能伸的!
他喜欢摸就摸好了,大不了一会儿回家找姐姐帮忙理一理头发。
想到这颜颜笑得更欢了。
她仿佛把长高的心愿都寄托在了卷尺上了。
回到家的颜颜,左到右等,还没等来许嘉越的卷尺,却等来了婆婆邹氏生病的信息。
信息不是别人告诉她的,是她和姐姐发现的!
这日,颜颜和颜凤刚刚放学、回到家中。
见大门敞开,欣喜之余,却见婆婆邹氏一脸痛苦地捂住腰下跨上的位置,椅在通往里屋的耳门上,长吁短叹。
这一举动,吓坏了她们。
正当她们手足无措时,又见邹氏渐渐舒展了眉头,还朝她们笑笑,说只是小毛病,不用担心。
但颜颜她们高兴之余,也明白婆婆邹氏的病,没好。
原因自然是她们常常见到邹氏喝一些黑漆漆的药。
颜颜还发现她婆婆邹氏不时往家里拿回一些东西,就上次她带回家的一一紫色的半枝莲。
渐渐地,她也察觉到了,那是一味药!
她看到每当她的婆婆邹氏非常痛苦的时候,那东西就攥在她的手上。
那时候的半枝莲,有鲜的,也有干的。
但都是一样的结果,变成了一碗汤水。
起初的她也以为那是止痛药。
但后来的她知道了,并不是!是她太天真了!
许嘉越的卷尺,后来也拿给颜颜了。
只是那会儿的颜颜,显然并没有了当初期待中的欣喜。
她更多的是忧愁!
邹氏的病,在她心中掀起了一片涟漪。
看时,忧。想时,愁。
转眼间,桃花谢了,桃子结了。
只是尚未成熟。
颜颜她们幼儿园也开始准备六一儿童节的节目。
听说许嘉越他们也是。
她还听说许嘉越要和姐姐上台表演!
而且是表演街舞!
其实她也会上台表演呢,她轻轻地跟姐姐颜凤说。
颜凤一听,挑眉道:“唔,真是遗憾呀!姐姐估计去不了!都撞一天了。”
我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