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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雅办公室，李雪和杜秀菊正在汇报小道消息。
“雅总，牛宁宁听石磊说，夏哥前段时间参与了聊州的一个房地产项目，挣了两个多亿。这些天夏哥一直没来公司，他是不是不想干了？”李雪眼睛里也冒着小星星。
张雅雅皱了皱眉，“石磊为什么要告诉牛宁宁？”
“前天，石磊带着客户来公司参观。中午，是蒋晗、曹蕾蕾请他和客户吃的饭。下午，他们在茶室聊天，石磊声音挺大的，被牛宁宁听到的。”
杜秀菊的眼睛也有些亮，八卦的说道：“雅总，这些天，王雨晨在公司的时间也少了，上午十点多就走，下午三四点才回来。”
张雅雅沉默了几秒，“公司业绩并没有少，也有可能，小夏是在跑客户吧！石磊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雪摇了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郭鹏最近一直在拍王雨晨的马屁，每次来都送一堆礼品。他还买了辆跑车，就停在咱们楼下，王雨晨让他把车钥匙给了曹蕾蕾，这些天都是曹蕾蕾在开。听说花了三百多万。”
“一定有古怪。”杜秀菊附和道：“张瑞或许是知情的。”
张雅雅心道：张瑞即便知情，也未必会告诉自己。刘小夏真的赚了两个亿吗？对于这个消息，张雅雅是深表怀疑的！房地产又不是抢钱，赚钱怎么可能这么快！
中午，张雅雅找了个由头，拉着张瑞一起去吃饭。
“小夏最近都不怎么在公司，他在忙什么？你知道吗？”张雅雅问道。
张瑞摇摇头，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估计在开发客户吧！我看他挺忙活的。”
张雅雅叹了口气，“人家有关系，干什么都挣钱。”
“那也不一定吧！他之前干培训学校，就赔了个稀里哗啦，我上次听孙悦悦说，小夏得赔了七八十万。还是家里有钱，赔得起。”张瑞说道。
张雅雅心里好不舒服，沉默了几秒，诉苦道：“瑞瑞，开个分公司，真的好难！”
张瑞同情的点点头，“全国都一样，不光咱们难！何敏天天喊着要引进高端人才，高层次人才，也没见她引进来几个。小夏是运气好，招来了静姐和海燕，带来了穆晓慧这一串。”
张雅雅眼神一黯，“还是小夏有魄力。如果是我，绝对不舍得给她们开一万六的底薪。”
“这就是区别啊！有魄力，还得有底气。小夏其实挺善良的，你和他的关系，没必要这么生疏。”张瑞劝了一句。
张雅雅心道：我也想，可是有王雨晨这个绊脚石啊。
“瑞瑞，最近雨晨在公司里的时间也少了，小夏出差，她也出差的。公司里有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