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薇薇脸色彻底垮了。
“苏牧，你就这么对你辅导员的吗？”
杨薇薇表情难看。
“不。”
苏牧摇头，眼神冰冷：“我不是这么对我辅导员，我只是这么对你。”
“你太过分了！”
杨薇薇气得浑身发抖：“我好歹也帮过你……”
“帮过我？”
苏牧抬手打断杨薇薇的话：“你先说说，你帮过我什么，帮过我扇我耳光骂我下贱吗，还是帮过我成为整个专业的鄙视对象，让我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杨薇薇我问你，你说的你帮我，是帮了我什么？”
苏牧胸膛起伏，情绪很是激动。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情绪波动，但看到杨薇薇这副嘴脸，他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是，苏牧，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杨薇薇低着头，不敢和苏牧对视：“但怎么说呢，正是因为你有这些经历，你才会有今天啊，不是吗？”
听到这话，黄梦瑶等人都皱眉，暗骂杨薇薇不要脸。
至于陈雯雯，更是恨不得直接扇杨薇薇一巴掌。
“是！”
苏牧拦下了陈雯雯：“你说得对！”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苏牧这是怎么了？
杨薇薇这么明显的狡辩，苏牧不可能没听出来啊。
苏牧怎么能承认杨薇薇的话呢？
难道苏牧还真要感谢杨薇薇？
“你说得都对。”
苏牧示意陈雯雯站远一点，后者虽有不解，但也没说话，乖乖照做。
“杨薇薇你说得很对，正是有那些经历，我才能走到今天。”
苏牧冷然说道。
“是吧，我就说嘛，苏牧你不是那种……”杨薇薇想要顺杆爬。
但，苏牧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打断道：“不过你说错了一件事，我要感谢的是这些经历，至于给我这些经历的人，我为什么要感谢，我凭什么要感谢？”
苏牧眸光森冷如刀锋，令得杨薇薇头皮发麻。
“杨薇薇，我今天只是让你滚，只是还了你当年给我的那一巴掌，可你居然还要撒泼打滚指责我？”
苏牧冷哼一声：“杨薇薇，你信不信我让你今天没法完整地走出群龙无首啊。”
“你……你敢！？”杨薇薇色厉内荏，“群龙无首又不是你家开的，这里有很多保安，你要敢动我，我可要叫保安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