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凌秋和沈萌漫步在灯火点点的街道上。
行走了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后，沈萌终于鼓起勇气走上来，一把牵住凌秋的手。
凌秋笑了笑：“今天的事，你不害怕我？”
沈萌连连摇头：“不会！……凌秋，有你在，我心里只有安心！”
凌秋道：“你也不打算问问我什么？”
沈萌知道，凌秋指的是今晚发生的一切，毕竟，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拥有那么恐怖的实力，甚至是让省城鼎鼎大名的程家三少都恭恭敬敬的！
但……
沈萌知道，这些是凌秋的事情，凌秋愿意告诉自己，就告诉，不说的话，她也不需要去问，她只需要知道……凌秋是她最信任的男人，就行了！
“你不说，我不问。”
沈萌红着脸，感受着凌秋手里的温暖，羞怯乖巧。
凌秋笑了笑，其实，他和沈萌一样，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和亲人在一起的感觉，很温暖，很平静。
这时，凌秋的手机响起。
是程玉水。
“喂。”
“喂，凌先生！事情已经办妥了，还有……”
不等程玉水说完，凌秋淡淡道：“我说了，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我懒得管。”
“是是是！”
程玉水连连应是：“徒弟明白！”
“……谁说收你做徒弟了？”
“哦哦，师父别介意，我……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徒弟如果有什么说错的地方，还请师父多多见谅！”
凌秋：……
这程玉水，脸皮够厚的。
“师父，主要是想问问您，您和师娘在哪里，我让带人亲自去接您，您去哪，我送您去哪！”
刚刚给凌秋办了一件事，程玉水自觉自己做得还算妥当，当然要趁机套近乎了！
凌秋懒得废话：“不需要。”
说完，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程玉水已经坐回车中，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很聪明，可以从一些眼神和语气中，观察出一些人的态度。
他感觉……自己这一次，显然加深了在凌秋眼中的印象，自己的拜师计划……应该是更进一步了！
至少刚才在电话里，自己在和凌秋以师徒自称的时候，凌秋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冷淡了！
舒服！
程玉水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