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中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反倒是像不经意的提醒一般,剩下三个人都有些呆愣,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个反应。
程玉茹却没有再理会他们两个,反而撇眼看向旁边的人,“本小姐不仅要害得你被卸掉胳膊,还害得你坐着大牢,你又能奈我何?”
永宁被两个人狠狠地压着,他听见此话抬起头双眼迸发出不甘的光芒。
“至少把你也送进去了!”
极尽的嘲讽声绕在了她的耳边,程玉茹由着人缓缓把她带着走进衙门牢房,面色平静如水,她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
那就是程安。
如此,她虽然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总得把他们这潭水搅浑了才算罢休。
良久。
“吱嘎”一声,程玉茹直接就被锁进了大牢里。
永宁被安放在了隔壁,临进门时还犹如一只困兽一般狠狠地盯着程玉茹,王太守站在楼门口看着程玉茹的模样,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叮嘱了一句。
“此事当真是你一手设计?”
“如假包换。”女子声音清清冷冷,还带着几分嘲讽。
太守忽然就被她这幅态度气得不行,觉得简直一时就像个浑子,听不懂他其中的暗示。
再也没看牢里的人一眼甩袖而去。
单雷看着人走了出来,皱紧眉头问道:“可是有松口的意思?”
王太守脸色不好看,摇了摇头。
一时之间两人相顾无言。
单雷眸色深幽,“也不知此事能不能引出来那人?”
太守皱眉,示意两人去个人少的地方。
“您已经猜出来背后是有其他意思了?”
单雷眼神微妙。
“能让上头那么兴师动众,多半也是为了那个独子,不过,那人算准了有人会朝意儿下毒吗?”
“您怀疑凶手另有其人?”太少就从这话里听出了不对劲来。
此话并没有得到对方的答复,只剩一个渐渐走远的背影。
太守心里其实也并不好受,此番他们需要配合上头的行动,还不能光明正大的给王夫人找来医术高超的大夫。
可是,难解的毒素,时间停留的久了身子恐怕都会败坏,思虑再三,也知道不能因小失大,太守随后跟上。
牢里。
四周本来看守的狱卒忽然软软的倒下了身子。
程玉茹声音温和。
“可是痛的厉害?”
永宁清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姐不必担心,不过是看着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