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方月脸皮再厚，此时刚被抓了个现形也觉得有些难为情，挠了挠脑袋回道：“哪里哪里，院长可就别取笑晚辈了。”
东方明笑着摇了摇头：“老夫可没取笑你啊。商小友能这么关心你，那是你的福气啊。不过方小友你能奋不顾身挺身护住自家弟子，光凭这一点来看，梁正就没看走眼！”
方月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为人师者，遇到这种情况不都应该这样吗？再说了，我都算好了，肯定没事的。”
商素素闻言有些不悦地扯了扯方月衣角：“你就少吹点牛吧，屁股都亮出来这么久，还装什么呢？”
方月被商素素说得大为尴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好在东方明及时开口替方月解了围：“商小友也不必如此说。依老夫看，放眼整个天下，方小友的实力应该只有他自己清楚了。既然他能挺身而出，那自是应该算计好的才是。”
方月闻言，忙顺着东方明的话头说道：“没错没错，看来还是院长了解晚辈。”
东方明呵呵一笑：“不过方小友，老夫倒是有一事相问。不知小友可否应允？”
方月有些奇怪：“哦？院长有何事想要问晚辈啊？”
东方明迈步走到方月身边，低声道：“方小友，你门下那位张之恒，可是传说中的鲲鹏扶摇体？”
方月闻言一笑：“院长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小张那鲲鹏扶摇体，早在学院半期内比的时候就已经亮出来过了。并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学院应该也是出于保护学员的目的没有大肆传播罢了。”
东方明点了点头：“这倒也是。看来小友和贵徒并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方月耸了耸肩：“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反正迟早都要展示出来，还不如趁着有晚辈在的时候就亮出来。毕竟再怎么说，现在晚辈也可以靠着学院的力量保护他嘛。”
东方明微笑：“小友说的不错。不过老夫有一事想和小友聊聊，不知小友是否有兴趣？”
方月眉头一挑：“哦？院长有何指教？”
东方明回道：“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只不过数百年前，我书院曾经也出现过一位鲲鹏扶摇体的学员。但因为当时对这种天赋体质了解不是特别充分，导致那位学员并没有达到想象中的高度。故而我书院后人对此事都一直极为愧疚，都希望若是有朝一日能再次见到鲲鹏扶摇体的话，能多多交流一二，要是日后还有此等学员，咱们也能更好地教导才是。不知道方小友是否愿意。方小友放心，我书院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单纯地和方小友及贵徒交流一番。同时也会如实提供先前那位鲲鹏扶摇体前辈在我书院时的各种资料以作交换。”
方月闻言摸了摸下巴：“院长和书院的信誉，晚辈自然是放心的。只不过此事牵扯到小张，只怕还得问他愿不愿意。毕竟这种事情，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对了，小张呢？我记得他晕倒之后是水月先生背着他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