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不着急，至少觉察石头的空隙然后出手，远远比连续使用刀锋砍断石头更重要。
毕竟自己并不是来做这片瀑布碎石工人的，让飞天螳螂掌握聚气能力，远比击碎这些岩石更加重要。
所以这一刻，飞天螳螂也听从程曦的命令跃入到湖水中。
在湖水浸润下，飞天螳螂从水中一跃而出，施展聚气技能去感受周围气息。
“很好，就是这样，这样的你感觉到这岩石的缝隙吗？”程曦对飞天螳螂道。
“祭？”飞天螳螂开口回答，满脸的问号。
程曦也不着急，而是对飞天螳螂道，“如果没有，那重新开始进入到湖水中憋气。
等到难以忍受的时候，上来使用聚气，然后去感知……感知……就这块岩石吧！”
程曦随意挑选了一块较为巨大的岩石道：“如果有把握，你就不施展任何技能挥舞刀臂，如果没把握找到岩石间隙，那就再次重新进入到水中，重新进行聚气去感知！”
“祭！”飞天螳螂听到程曦的话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程曦对飞天螳螂道：“虽然周老师那些心如明镜什么的我听不懂。
但我至少你要修炼的技能是聚气，而不是刀臂。
你斩断多少的岩石，实际上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要通过聚气，感知到岩石间隙。
同样你在面对对手时，你所感知到的就是对手的破绽与要害了！
不用着急，不用迫切，沉下心去锻炼，因为这也许将会是你一生的修行。”
“祭！”飞天螳螂低声对程曦回答，继续进入聚气状态，进行感知。
在飞天螳螂感觉自己根本就感知不到什么，又感觉到心烦意乱时，飞天螳螂便跳入到水池中，逼迫体内氧气消耗。
等到自己即将憋死，飞天螳螂便从水中跳出来，继续呼吸氧气的同时，施展聚气技能。
一而再，再而三，循环往复，去寻找所谓的感知与感觉，去觉察这岩石的间隙。
通过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的思维放到最大，让自己更加细心的去感知，所谓的间隙。
一天两天，飞天螳螂面对岩石没出过一刀，而程曦也只沉默的给飞天螳螂做着后勤准备。
但程曦能感受到，飞天螳螂的气息仿佛越来越内敛了。
原本那种英姿飒爽，锋芒毕露的感觉，随着飞天螳螂在水中所待着的时间一点点增长，而越来越显得宁静。
程曦沉默的看着飞天螳螂对聚气技能的锻炼，没有打扰到飞天螳螂。
既然这是自己定下来的训练方式，那自己就必须要有足够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