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的路，几人很快到了一小门口。
今天是周末，学校里看不到什么人。
门卫室里今天只有一个门卫，无聊的用手机看着电视剧。
石安报了一个名字，门卫在出入记录表上写了一行字，也没要签名，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一进学校，石安就轻轻皱了下眉。
三个小姑娘跟着后面走着，离门卫室有些远了，也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无力感。
“别睡，别打瞌睡。”贺芸跟两个小伙伴叮嘱。
顾一念和肖乐点点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空间里跑出来的禾禾也跟着点了点头。
“禾禾，你怎么出来了。”肖乐见到她，有些惊慌，看向背着他们的石安。
“没事。”贺芸安抚了她一下，问禾禾，“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黑暗气息，很浓郁，很怨恨。”禾禾小脸皱着，趴在贺芸肩膀上。
贺芸抖了抖肩膀，不太适应。
禾禾一个不稳被摇下去的，小脸幽怨，飘到了顾一念身边。
到没有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只是在离她半米却又不碰她的地方飘着。
贺芸看着顾一念，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小大人似的说道：“念念，把你身上的气息收一下，你这招东西的体质越来越厉害了。”
贺芸话落，一只体型小的白色长毛狗狗不知从哪跑过来，占据了顾一念另一边，不过要比禾禾远一些，隔着一米的安全距离不敢靠近。
“哈哈哈哈，我就说。”贺芸捂着脸笑。
石安看了一眼这三人一鬼一狗，又看了眼被怨气笼罩的教学楼，对她们说道：“这梦魇有点严重，你们先回去，我叫人来解决。”
顾一念有些不高兴，但是没有顶嘴，看了一眼两个小伙伴，蹲下去唤起小狗来。
狗狗毛很长，额头处的毛发夹了个小夹子，露出黑溜溜的一双眼，整只狗有精神多了。
脖子上没有戴项圈，也没有戴狗牌。
“晃晃。”有人的声音隔老远响起来。
狗狗打算靠近顾一念的动作顿时停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第二声晃晃落下，撒腿就往声源处的方向跑去。
“你还真是……”贺芸摇摇头，笑她。
没被人理会的石安通知完队友，又说了句：“这梦魇已经成长到一个恐怖的地步了，你们快离开，到时候受伤了我不好跟人交代。”
跟谁交代？自然是他的朋友苏锦言了。
被盯住的顾一念轻颤了一下，默默的退到贺芸身后，用动作表示她跟其他人一起，他们说要走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