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杨平回答道。
穆老又道“你说我死了之后，后人会怎么评价我？”
杨平想也没想，立刻道“以您的丰功伟绩，肯定要立碑的。我相信后人会记住你对整个华夏的贡献。”
穆老笑了。
“在我进入军队的第一天，便是打小鬼子，当年岛国九个圣人后期的高手参战，我们这边人少啊，圣地不出手，其他圣人不想被连累。但我还是上了。我跟军神大人，还有林老头儿他们几个人，去面对岛国的圣人，曾记得当时有一只凤凰很漂亮，现在想想，我都没见过比那只凤凰还漂亮的女人，只可惜……”
穆老说的女人应该是蓝凤凰。
杨平忍不住道“您说的那只凤凰其实我见过。就在一个月之前。”
穆老睁大眼睛，语气急促，急忙道“你见过蓝凤凰？”
杨平点头。
穆老呵呵一笑，露出怀念的目光，说道“当年我也算是高手，但是比蓝凤凰差远了，人家是圣人巅峰境界，一只脚踩进大声门槛，我只是刚刚进入圣人而已，我想去泡她，不过打不过人家，好在她是喜欢我的。”
“……”
杨平语塞，干笑道“怎么那么确定呢。”
穆老一脸不悦的瞪着他，冷笑道“小子，你懂个屁，圣人之间的感应绝对不会错，蓝凤凰多看了我一眼。肯定是喜欢我的。”
杨平登时无语。
多看你一眼就代表喜欢你吗？
看到穆老兴奋的脸色，杨平不忍心打击。蓝凤凰心中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师傅，玄机子。
但是杨平不会拆穿，不想破灭穆老的希望。
他觉得喜欢就是喜欢吧。
有什么不好呢？
人活着其实就是活在很多梦幻的泡沫中，与其说我们存在希望，不如说我们害怕绝望，不敢去面对而已。
“对了，蓝凤凰呢？”
穆老觉得在小辈面前谈论自己的感情很不妥，问道“蓝凤凰是不是就在龙城，你帮我问问看，有机会见见面吗？”
杨平低头，沉默。
穆老脸上的兴奋慢慢消失，然后跟着沉默。
“真可惜。”
许久之后，从悲痛中清醒，穆老叹息道。
“葬在哪里？”
穆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