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 / 3)

同卫秦风商量完后,云舒一个人站在窗口望着黑夜,月黑风高,寒风瑟瑟,今晚的月亮异常美丽,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总觉得多了几分悲凉,可惜那么美的月色,很快就被乌云罩住了。

抬头仰望星空,满眼泪光,低头满目荒凉,闭目,将卫秦风给她的茶洒在风里,吱,门开了,南开坐在方才卫秦风的位置上,将桌子上摆放凌乱的酒杯整理好,才开口。

“公主,全都安排好了。”

云舒睁开眼,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换上了冷冰冰的神情,冷淡而疏离,充满意欲的狂野,转身拿起暗匣中珍藏的烈酒,对着嘴一饮而尽,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云舒光洁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魅惑一笑,万般风情也不过如此了。

从怀里掏出那黄金匕首,神色暗淡,不知在想些什么,抽出刀鞘,寒光凌冽,削铁如泥,和它上任主人一样,锋利尖锐不可近,是了,那可是一只翱翔九天的赳赳雄鹰,怎会甘心蛰伏为茧。

“知道了。”

南开听到女子的话后,无奈的转身退出房间,没了声响了,云舒站于案台前,提笔沾墨,在一片白茫茫的宣纸上写下六个字,成,天下我主,败……。

不,本宫不能败,败了,就是死,云舒气结的扯下宣纸揉成一团,扔在墙角,司月白,你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

云舒怎么也想不到七日后发生的那件事有多可笑,夜幕降临,长安城内灯火通明,却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东宫走火了,四方不断有好事看热闹的人涌来,让救援变得麻烦。

而云舒站在长安最大的酒楼,明月楼最安静且繁华舒适的天字**房,那里是能纵观整个长安城的制高点,夜幕下隐藏的往往都是最危险最麻烦的,所以才需要在黑暗无光的时候中动手。

正在房间,拿着清酒慢饮的云舒慵懒的依靠在窗边,满目柔光,柔情似水,突然门被猛烈的撞开,一团黑色的影子闯入房间,朝她而来,云舒下意识的避开,黑影直直的撞在窗台上,虚弱的瘫软在地上。乱糟糟的青丝洒在地上,遮住了那人的脸,只看得那是个身材羸弱精瘦的男人,裘衣半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开口延生至小腹,干练的腹肌正渗着血,伤口不是很严重,但也见了血。

男子此时此刻比流浪的乞丐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却狼狈又不失高贵,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如今却晕在地上。云舒轻轻拿起桌上的烛台,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家伙身上穿的织罗锦缎乃是进贡的‘紫云端’,千金难求,就这么坏了,真败家,想着还撇了撇嘴。男人身上的破损和焦黑炭痕应该是被火烧的,用手戳了戳受伤的男人,男人抬起头,看着盯着自己的云舒愣住了,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云舒看着满脸黑灰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男人,总觉得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凑近扒拉开男人的头发,当时谁呢,竟然是司月白,刚才好像是隐约听到东宫走火的声音,原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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