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全都明白了。”扎克不着痕迹地瞥了医生一眼补充道。
“不对啊，他只这样送进去，万一真的送人头了，我们怎么办？”扎克突然响起了一个问题。
“……”
而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医生和强尼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且他们在一瞬间，脸色突然变得有一丝恍惚……
毕竟，在他们的脑部深处已经被修改过电信号的传输，他们需要对阳言听计从，完全无法生成反抗念头。
但扎克的问题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阳可以对他们发号施令，而且医生和强尼无法拒绝。
但如果，阳死了呢？
……
扎克眯了眯眼。
他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强尼以及医生两人眼中的那一丝恍惚。
事实上，整个脑部编码手术在最后结束的时候，只能说是初步达成了预计的效果，而并不能说是完全成熟的，因为医生作为第一例成功实验者，后面接连不断就开始对其他人进行实验了。
虽然期间只出现了阳这一个意外。
但是并不能够排除实验本身不存在任何缺陷。
而现在，扎克似乎就抓住了这一个问题……
是啊，你们必须遵从阳的指令，但如果阳死了呢？
这可能不算是实验本身的问题，而应该算是一种逻辑思维上的情况。
扎克看着强尼以及医生。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
这是从来就没有在他眼中出现过的神色。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强尼以及医生两人似乎也在一瞬间被他刚才提出来的那个问题难住了。
“呃……”医生嘀咕了一下，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强尼同样如此。
……
在一旁的克里斯安静地看着原本聊的热火朝天的三个人突然安静了一下。
他忽然察觉到，此时坐在自己侧对面的扎克，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大一样。
但是具体有什么区别，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就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从对方眼中看到的神情，让克里斯感觉，扎克有些陌生……
……
“OK！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扎克突然一拍手，把所有人的思绪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