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手中的药粉的确有防备蛊虫的能力。但是蛊虫分为太多种,你知道为什么会有桀桀的怪声吗?就是因为那些药粉刺激到蛊虫了,它们正在快速消化,。等会见到你的时候……”
道袍老人故意叹了口气,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准备看着张钧完蛋了。
这下张钧也不吭声了,手里的药粉到底还是没撒出去。
“你想想,就像人有病一样,那么多的病症都叫病,不过是能吃一种药就有效的吗?”
这个道理张钧明白,关键是他想知道,道袍老人既然清楚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还要让他刚才动手呢?
“我想看看这里面的虫子,是不是都活着。”
正在我们说话的功夫,神像下面已经细细屡屡的钻出黑压压一片东西,密集的叫人头皮发麻。
它们的行动不是很快,好像每一个都要走在前一个的脚印上一样,特别整齐有序。
“卧槽!”
张钧离石像最近,当时就打了个寒颤,亏的是我拉住了他,不然非得栽倒不可。
“没事,它们还没有完全醒过来。”道袍老人看到这些虫子之后,似乎松了口气。
他说这些虫,虽然是蛊虫,但只是最普通的那种,一把辰州砂,外加上一泡老骚尿,就能解决。
老骚尿,和童子尿不一样,这东西属阴物,也就是成年男人,甚至是老年男人,而且还得是和女人睡了好多次
之后的尿,才行。
用他的说法,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觉,是阴阳调和,但是有些人不知道节制自己,使得阳气泄露,阴气入体,自然尿液也就变了。
这种东西,其实有毒,但是对付蛊虫到还是不错的。
“辰州砂至刚至阳,老骚尿得人气而属阴,阳胜阴弱,不成共济之势,正好可以利用那一点点虚阳,将这些虫子灭掉。”
那么问题来了,老骚尿,我们谁有?
反正我是没有,用道袍老人的话说,他一直都是固本培元,也没有那个东西,唯一剩下的就是张钧。
“卧槽,你们这么看我干啥?”
张钧急忙摇头:“我也没干过啊!”
“不,你的可以。”
道袍老人一把扣住了他的脉搏,略微按压之后,肯定的说道:“而且你的一定可以,毕竟你的体内……阴气太重了!”
这话说完,我就不免要换一种方式审视我这位兄弟了。
“看来过去你也是没少干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