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的语气让顾绵绵很不舒服，但视频近在眼前，她的好奇心早已蠢蠢欲动。
踌躇半晌，顾绵绵的手指按在手机屏幕上，打开了那段视频。
苏夜辰看着这一幕，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视频十分杂乱，灯红酒绿，曲风杂乱，依稀可以辨认出视频是在一个酒吧拍摄的。
顾绵绵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着视频中的景象。
酒吧一片杂乱，顾绵绵的心里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舔了舔唇瓣，目不转睛地看着视频中的景象。
“喝！喝！喝！”
到处都是起哄的声音。
顾绵绵的心下意识地有些疼。
视频是用手机拍摄的。
手机摇晃，但很快就让人看到了站在一群男人中间的那个人。
魔鬼曲线的身材，本就好看的容颜配着精致的妆容。
只是她的脸因为一瓶瓶喝酒的原因涨得有些红。
视频中的女人和顾绵绵长得一模一样。
顾绵绵没有经历过这些，但她知道，视频里的那个人是姐姐，顾安安。
她的手掌紧紧攥着手机，心里的感觉难以言说。
心被揪做了一团。
这是关于姐姐视频，却是顾绵绵想看又不愿意看到的视频。
她看到姐姐端起酒瓶咕噜噜将一瓶酒直接灌进去。
她看见姐姐因为受不了呛到难受地弯腰咳嗽着。
她看见姐姐体力不支只能用手撑在桌子上。
她看见……
一幕幕落在她的眼中，心如刀绞的感觉应该不过如此。
她不想要再继续看下去，但眼睛却又离不开这段视频。
她的手指在颤抖，眼眶亦是红的。
她转过头看向苏夜辰，尽量稳定住自己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苏夜辰笑道：“你还没有看到重点。”
顾绵绵的目光没有从苏夜辰的脸上移开，手机里却传出了一个十分猥琐的声音，“陆少，您看这姑娘行不行？”
顾绵绵的喉间轻动，喉咙疼的要命。
她的脖子一瞬间僵硬了。
她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脖子，目光重新落在手机上，也看着手机上的人。
酒吧的灯光昏暗，视频亦是一闪而过，但顾绵绵还是看见了那个转身的人。
一闪而过的脸，是属于陆泽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