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网线，恶毒的话悉数泼洒在论坛之上。
顾绵绵看着每一条回复。
虽然有一些骂她的沈维安的粉丝，说是她把沈维安带上了这条路。
但更多的都是对苏文航的咒骂。
骂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难听，比顾绵绵最黑的时候受到的辱骂还要多。
顾绵绵不过看了几条，就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想了想，又走回了苏文航的屋子。
她进去的时候，助理证准备出去。
看到她，助理也有些诧异，但只是和她颔首问道，便走出了屋子。
顾绵绵关上了门，看着坐在座位上的苏文航。
苏文航正紧闭着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的五官皱在一起，显然还在为网上的事情烦心。
不过这样的状态很短，很快苏文航就恢复了自己严肃的表情，睁开眼睛准备继续看片段。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顾绵绵。
苏文航的眉头皱起。
他看着顾绵绵，问道：“你来……”
“苏导，我相信你。”
顾绵绵开口，目光炯炯看着苏文航。
苏文航的唇瓣闭紧，表情比刚才更严肃了。
顾绵绵抿了抿嘴角，又开口道：“之前《无影人》的剧组邀请过我。”
苏文航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们让我去演《无影人》的女三号，我看了一点有关于女三号的剧本，那是一个披着侦探外衣的玛丽苏恋爱电影，和你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
“你接受了吗？”
苏文航没有让顾绵绵把话说完。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说出口的话第一次没有那般强硬。
顾绵绵一时愣住。
苏文航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目光相撞，苏文航的眼神十分认真，像是想看进顾绵绵的心里，看透顾绵绵到底在想些什么。
顾绵绵摇摇头，“我喜欢程雨，不喜欢《无影人》。”
若苏文航有如此才华，顾绵绵想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抄袭。
苏文航的目光还落在顾绵绵的身上。
听着顾绵绵的话，他的嘴角骤然勾起，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原来，苏文航笑起来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但顾绵绵看着这抹笑容，眼眸却微沉了些。
在这种情况下笑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重压之下神经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