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已经走远了。
郑倩阳在车里向着顾绵绵到招呼。
和他们想象的不同，警察局的门口并没有多少记者，应该是陆泽睿之前就已经做过清场。
但记者是无处不在的，如果他们隐藏在暗处，郑倩阳又叫了顾绵绵的名字，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端。
顾绵绵收回目光，用微不可见的动作悄悄将纸条收到兜里，坐上了郑倩阳和沈维安的车。
车辆行驶，顾绵绵将口罩摘了下来。
刚才一直带着口罩实在是太闷了。
为了防止很多种情况，郑倩阳坐在顾绵绵和沈维安的中间。
此刻的郑倩阳正和沈维安讨论着眼下的事情。
出门的时候匆忙，又希望摒弃杂念。
如今接到了沈维安，郑倩阳才开始后悔。
如果带了手机，就可以看看新闻，和沈维安一起讨论新闻发布会和通稿的事情。
这种子虚乌有，必须彻底捏死在萌芽之中。
郑倩阳说了半天，沈维安却不知听进去多少。
顾绵绵转过头，便看见沈维安的目光越过郑倩阳落在了她的身上。
沈维安的唇瓣动了动，用唇形勾勒出两个字，“谢谢。”
顾绵绵耸了耸肩。
郑倩阳抬起头，察觉到了沈维安的眼神。
她向着右边偏了一点，挡住了沈维安看向顾绵绵的目光。
沈维安的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对于郑倩阳的动作十分不满。
此刻的郑倩阳没有时间管沈维安有没有不满。
她转身看向了顾绵绵。
顾绵绵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没什么能做的，唯有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是非常清白的那个。
郑倩阳的脸上带了一抹笑容。
许是今天见多了郑倩阳伤心的模样。
她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顾绵绵还有点受不了。
顾绵绵问道：“倩阳姐，你……”
这个笑容，让顾绵绵觉得没有好事。
郑倩阳笑看着顾绵绵，手掌摊开，“手机借我用一下。”
“哦。”
顾绵绵应声，十分乖巧地将自己的手机交了出去。
郑倩阳摆弄了两下，示意顾绵绵打开锁屏，她想要看最新的新闻。
顾绵绵乖乖照做。
郑倩阳接过手机的时候还问了一句，“念念，你的手机里没有什么看不得的东西吧？我尽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