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航抬头瞧了她一眼，勾唇道：“我就是看你每天在剧组内和剧组外的生活都挺有趣的，所以和你开个玩笑。
在来F国的飞机上，你男朋友吃醋的直接追上了飞机。
他什么时候吃醋的追到剧组来，顺便发现我的导演潜能，给我们剧组投个资，多好，要不，我明天放点你和沈维安的亲密照出去吧。”
“苏导。”
面对苏文航奇奇怪怪的话，顾绵绵及时开口打断了。
“开玩笑，都说了是团建，就是出来玩的，你要是觉得不好笑就算了。”
说话的时候，餐厅总算开始上饭了。
服务员小心翼翼地将苏文航和顾绵绵的饭菜摆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苏文航看了看送上来的饭菜，肉菜不少，还算满意。
他拿起叉子，马上开吃。
吃了两口却又觉得不是味道，嫌弃开口道：“这个小马出去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把我的烧酒带进来，没有酒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她说着，抬起头看了看顾绵绵，道：“我查了你男朋友的资料，是你们公司的老板，那你在你们公司会不会有特权，每天可以喝点小酒什么的……”
“苏导。”
顾绵绵放下叉子，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苏文航。
她开口问道：“您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就直说吧。”
虽然她从一开始看见的苏文航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揣度。
但今天的苏文航明显不太正常。
顾绵绵注视着苏文航，像是程雨在注视着犯人。
苏文航面对这样的眼神，头垂下，托腮认真看着顾绵绵。
他道：“你知道吗？之所以《下雨天》的剧本会最先在F国拍摄，因为这部电影的灵感就是从F国来的。
某一天，我坐在F国的街头，买了一瓶烧酒，穿的破破烂烂坐在街头，我的身边就坐着一个乞丐，而我的装束和他没有什么差别。”
苏文航没有喝酒，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已经醉了。
顾绵绵的眉心轻蹙，努力分辨着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倒是苏文航仿佛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继续道：“我抬起头，看见一个女人从像这样的高级餐厅里走了出来，她应该是在和自己的丈夫闹离婚，对方开的条件不合适，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丈夫的律师追了出来，堂堂律师，居然说不过她，冷漠的扑克脸之后，是一张分分钟能把人堵得话都说出来的嘴，我想，她要是个侦探，一定会很有趣。”
苏文航说着，顾绵绵的眉头却越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