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文航的声音和语调，众人呆站在原地，愣是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反应了过来。
“谢谢导演！”
“谢谢制片人！”
“谢谢！”
“……”
因为这份反射弧，就连感谢的声音都稀稀拉拉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家的好心情。
F国的景点众多，而他们所在的城市更是全球最美城市之一洛城。
剧组付款的团建，想想就觉得美好。
众人兴奋地讨论着明天团建的事情，倒没有人注意顾绵绵的花边八卦了。
顾绵绵看着苏文航，也觉得有点意外。
虽然自从Kyle来的那天之后，“一毛不拔”的导演和剧组都大方了许多，但组织团建这样的事还在意料之外。
顾绵绵还没有从这份意外中回过神来，就看见苏文航骤然转身对着她。
顾绵绵微怔，苏文航已经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不多时，苏文航就已经站在了顾绵绵的对面。
众人兴奋地讨论着团建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苏文航和顾绵绵。
顾绵绵狐疑眨了眨眼，问道：“导演，怎么了？”
是她刚才拍摄的部分出现了什么问题需要重拍吗？
顾绵绵正想着，已经做好了接受批评教育的准确。
却是苏文航抬起手掌在顾绵绵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他看着她，表情严肃，道：“清者自清。”
闻言，顾绵绵又愣住了。
她看着苏文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苏文航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顾绵绵看着苏文航的背影，眼眸忍不住轻轻动了动。
清者自清，这句话苏文航到底是对她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呢？
“念念。”
顾绵绵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白雪的声音。
她转过头，在看见白雪的时候被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白雪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顾绵绵顿了顿，道：“白雪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正事要紧。”
白雪咬了咬唇瓣，眉头拧紧，表情更是着急。
顾绵绵知道，白雪是在为她担心。
这次的事情冲上了微博的爆搜榜，影响力比每一次都大，骂顾绵绵的人比每一次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