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呀……”
对于这个话题，顾绵绵并不想聊太多。
白雪有些担忧地看着顾绵绵，问道：“他有没有吓到你……”
顾绵绵的嘴角扯了扯，“没有……”
就是心脏病差点犯了十来次而已。
赵玉烟吃着油条，也插话道：“导演组找我的比较突然，我考虑到你的情况，让陆总过去可以让你静心。”
“玉烟姐，我知道。”
白雪瞧着赵玉烟和顾绵绵之间的氛围，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陆冰山过去真的能够静心吗？”
赵玉烟没有听见白雪的话，“听说效果不错？”
听到这句话，顾绵绵的心里咯噔一声。
她顿了顿，“玉烟姐，你听谁说的？”
“节目组。”
“啊……是吗？”
顾绵绵面色平静，心里却好奇的要命。
她现在非常想知道，她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中纠结，顾绵绵决定找个机会让赵玉烟去多套点话。
当然，现在最主要的东西，就是顾绵绵手中的剧本。
顾绵绵在赵玉烟的办公室里蹭了好几杯咖啡，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摸清楚赵玉烟所说的更好的状态。
赵玉烟吃过早点，擦了擦手道：“明天让白雪陪你去。”
“我？”
“白雪姐？”
顾绵绵和白雪同时发出了狐疑的声音。
赵玉烟并未在意，一脸淡然，“锻炼一下。”
白雪点了点头，闷闷不乐道：“好吧。”
……
第二天，白雪和顾绵绵坐电梯到墨悦大厦十五层。
虽然是女主角，但面试的人只有五个。
顾绵绵在里面还属于最出名的一个，甚至还有女演员向顾绵绵要了签名。
白雪看着这景象，心里就有点丧气。
倒是顾绵绵跃跃欲试，一直在看剧本。
屋内的助理出来，道：“面试程雨的可以进去了。”
顾绵绵深吸了一口气，和其他五个女演员一起走进了面试厅。
一进面试厅，顾绵绵便看见了屋内的几个面试官，还有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
这一刻，顾绵绵总算知道“鬼才导演”是谁了。
她看着“鬼才导演”，表情有些怔忪。
她把娱乐圈猜了一个遍，却没有猜到他，苏文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