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蜜儿的撒娇声只会让陆泽睿的声音更冷。
陆泽睿开口，没有任何温度：“我答应过白俊，让你好好演戏，可在星光已无法完成我对他的承诺，解约是最好的选择。”
“五哥……喂！五哥！”
陆泽睿说完这些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蜜儿攥着手机，想要打回去，却被告知对方忙，应该是被拉入了黑名单。
手机攥紧，白蜜儿的双眼是红的。
直播已经结束，笔记本屏幕只剩下一片黑白。
白蜜儿的牙咬的更紧，想要将手机扔出来。
马上就要扔出去的瞬间，白蜜儿却又将手收了回来。
如果她被星光解约，她可能连手机都买不起了！
解约不止是说说而已，她还要……
心里很乱，白蜜儿还没有将一切理清楚，手中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是杜晓打来的。
白蜜儿接听了电话。
杜晓的声音同样不太友善，“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
说完话，杜晓同样没有给白蜜儿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白蜜儿错愕地看着手中的手机，眼睛更红了。
昨日的她还在享受着顾绵绵被千夫所指的快感，为何不过是一个直播的工夫，她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白蜜儿不服！
她没有输，也不会输！
她重新拨通了杜晓的电话。
好在杜晓并没有将她拉黑。
杜晓接听，“我不想……”
“我还有利用价值！”
杜晓的话没有说完，白蜜儿便匆忙开口。
白蜜儿道：“我最近查到了一个人，顾念念铁粉！”
电话那头的杜晓听着白蜜儿的话，思索了半晌，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说来听听。”
……
处理过叶宏斌的事情，顾绵绵回到了这几天赵玉烟为她准备的小公寓。
这两天她的生活起居都在小公寓里度过。
最重要的是，“鬼才导演”的剧本《下雨天》也在公寓里。
之前顾绵绵的地址被人肉了，现在那里很危险，不能随便回去，过阵子赵玉烟会帮顾绵绵把公寓里的东西都搬过来。
新的公寓很大，但总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顾绵绵坐在沙发上，打了一小瓶啤酒，拿起剧本研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