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芷砚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就像是一朵玫瑰花悄然开放。
只是自从搅入了陆泽明的事情之后，顾绵绵便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韩芷砚笑过了。
韩芷砚托腮看着顾绵绵笑着。
她的身体向着顾绵绵的方向蹭了蹭，笑脸也和顾绵绵靠的近了一些。
她道：“姐姐，你这话说的不对，你总说，你不想要怪任何人，也不想要让任何人受到伤害，你不是在逃避，只是在惩罚自己，可你这么做，怎么会只惩罚了你自己，你也是惩罚了陆泽睿哥哥啊，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重最重的酷刑！”
韩芷砚眨着大眼睛看着顾绵绵。
她缓缓开口，声音少了几分桀骜，多了几分十八岁少女的呆萌和可爱。
但顾绵绵听了韩芷砚这么多的话，却觉得这一句是最让她信服的。
她张了张唇瓣，最终放弃了反驳。
是呀，韩芷砚说得对。
她想着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折磨自己，但若仔细回味，她又怎会只折磨了自己。
如果一个人爱了另一个人不爱。
他离开，伤的便只有自己。
若两人深爱，她离开，便是伤了两颗心。
可……
“如果你们可以相爱，你还会喜欢泽睿哥哥吗？”
顾绵绵正在思索，耳边又传来了韩芷砚的声音。
她微怔，头转过，却发现韩芷砚和她靠的更近了一些。
韩芷砚的嘴角含笑，双眸弯弯，似是月亮的模样，但她的眼睛里却盛了满满的八卦。
看着这样的韩芷砚，顾绵绵真的很难想象自己刚才和韩芷砚是在讨论一些颇为伤感和复杂的感情问题。
把心中的话都说出来，顾绵绵也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她冷眼瞧着韩芷砚，问道：“你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是陆泽睿醒了吗？”
“估计你去了就醒了。”
韩芷砚又笑了笑。
顾绵绵扯了扯嘴角，又道：“我累了，没时间和你开玩笑。”
刚才的思想斗争大概耗费了她这几天尘封起来的所有的脑细胞。
顾绵绵说着，扶着座位的把手准备站起来。
她刚起来一点，韩芷砚的手便按在了她的手上，也让她不得不坐了下来。
韩芷砚笑道：“姐姐，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问你到底还喜不喜欢陆泽睿哥哥，如果你不喜欢了，我手中的东西就没有价值了。”
“别闹，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