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许念停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除非他们跟什么东西做了约定，又或者自身有很强大的，可以藏匿气息的法器。”
阵法一道发动，便不会受人为控制。
他最多只能对知晓阵法，己方的人没有作用。因为对方知道这其中还怎么做才能不让自己受伤。
但一无所知的人踏进去，肯定会收到牵连。
根本不可能做到莫云说的那样收放自如，想攻击谁就攻击谁。
“你们这里有什么灵异传说，或者是之前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情吗？”
顾湛顺着许念的思路去想，他不认为莫云会撒谎，诚然自家小妻子的话也绝对不会出错。想到山道上的那个女鬼，他转头问。
莫云却摇了摇头，他平常并不信这些东西。
因此也不会刻意去打听，民间传说倒是知道几个，只是说出来就被许念给否定了。
如这种出现在民间传说里的，都是修行千年，甚至更久的大妖。除非他们一直被倭寇那边的皇族奉养。
不然根本不可能为这些小喽喽所用，他们甚至都看不上两国争端，一门心思估计只有修炼。
顾湛也不是第一次对付倭寇了，之前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
莫云更是闻所未闻，便知道这是他们最近刚弄出来的东西。传说中的大妖，大鬼都不可能是。
倒是有可能是附近修炼成了气候的东西，鬼怪先不论。
有能力的道士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是个道士就好了。”她喃喃道，语气莫名有些期待。
这鬼地方的道家实在是太衰弱了，随便遇见一个都是入门没多久就被人家称为大师奉养的。
实在是无聊至极！
莫云没听清她说的话，他以前不信这些东西。
如今听许念这么一说，却也觉得很有道理。不然这段时间的诡异事情根本没办法解释，如果不是非自然的力量。
倭寇肯定早就凭借着这种办法，前几年就已经打了进来，哪还用等到现在？
只是现在知道了，心中就更加慌乱，“不知郡主可有什么高招，能够破了他们这阵法？若是他们一直如此，恐怕城中的粮食也撑不住啊。”
“粮食倒是不怕，我们夫人来的时候拿了很多。只是这阵法确实得破，不然一直僵持着，上面也不好交代啊。”
【是你的东西吗？答应的这么爽快？】
【哇，他好下头！这明明是主播粮食，这么一说倒显得他自己多慷慨大方一样。】
许念睨了眼刘军，这人从出征开始就一直看她不顺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