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公子才会特地跑这儿来。
“李爷啊李爷,你也真是的,咋连张公子也敢招惹呢?别说是你,就算是林盛林爷,也得给张公子面子啊。”
陶成辉一边带路,一边腹诽。
对李天狼也颇有怨气,觉得他是牵连了自己。
到了一间仓库。
门一开。
来自元孚县的祝显平等人,就映入白明泉眼帘。
只见他们被绑在椅子上,耸拉着脑袋。
其实也没关多久,却已暴瘦了一大截,头发乱如鸡窝,神情又似鹌鹑。
鼻青脸肿不说,浑身还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酸臭气味。
可以说是相当凄惨了。
“艹泥妈啊!!”
白明泉眼睛一下就红了。
忽然就踹了陶成辉一脚,使他摔倒在地。
“你――”
陶成辉的兄弟们顿时大怒,一起围过去。
白明泉吓了一跳,急忙往张文来身后一躲,又探出头色厉内荏地吼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还敢对张公子动手?”
张文来眉头一皱,觉得白明泉这家伙,也忒废了,简直给自己丢人。
他一把将白明泉推开,完全无视了包围他的这帮人。
见陶成辉挣扎着要爬起来。
他上前就踩陶成辉胸口上,居高临下地说道:
“姓陶的,你很嚣张啊!”
“都给我散开,干什么!啊?”
陶成辉急忙喝退他的兄弟,随后冲张文来谄笑:
“张公子,我知道错了,是我有眼无珠,不该绑了你的人。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
“呵呵――”
张文来皮笑肉不笑,又将脚底板踩向他的脸。
陶成辉额头上青筋迸起,手也握成了拳头。
但他还是闭上眼睛。
忍了。
任凭张文来肆意的践踏、羞辱。
他的兄弟们一个个也都眼红了,呼吸粗重。
就听张文来嘲弄道:
“你把我的兄弟们这么虐待,还指望我这么轻易就饶了你?你以为你是谁?你有多大的脸?嗯?”
就像踢足球一样,张文来猛地一脚,使陶成辉惨叫一声,鼻血狂喷。
他还嫌不过瘾,又继续乱踩乱踢。
又弯下腰,扯住陶成辉头发,一拳接一拳,跟打沙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