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纸整个人都有些震惊了。
跌落八阶神灵的境界，无法扭曲宇宙规则，重组身体物质，于是，现出了原形？
许纸忽然说道：“未来的新时代，没有法则与规则，再也无法扭曲规则，违反物质规律，重新化形....也就是说――末法时代不准成精，你未来再提升境界，毕生都是一只鸟儿？”
雉纪也一下子茫然了，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想了想认真说：“还真是如此！武道和魂道，都是强健筋肉和魂魄的本质体系，我的体型或许会和夫君一样变大，最多变成一只浑身筋肉的巨型鸟儿！”
脑海，忽然有些空白。
许纸脑海里忽然就想到了之前的肌肉大公鸡，林红凤....
“没事，夫君，我觉得这很好啊，依旧可以当夫妻，未来搞不好还能生孩子。”雉纪这一只鸟儿在原地拍打翅膀。
很显然，人家早已经过了用传统目光的庸俗审美年龄，透过外在看本质，和大部分的圣人一样，觉得体型和种族不太重要。
“不过，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这个大宇宙违和，我们在血脉宇宙那边的身体，还能动用法则，都是人类。”
她仍旧不太在意，偷笑揶揄起来，“大不了，在外面的世界我是你的小宠物，在里面的血脉世界是你的妻子....不过，你还是单纯呢，不少圣人听说玩得很开，还巴不得像是我这样的变化，能有特殊体验。”
“.....”
贵圈真乱。
许纸吐了一口浊气。
还好他见过世面太多，一时间还是缓过来了，
毕竟现实就是如此真实，不说人类上流贵族社会，有钱有势了，食色性，什么奇形怪状的非人玩法都能出现，更何况是一些无聊、腐朽的圣人？
他们突破无路，不想保持道心的纯净，自然是放纵得难以想象。
而宇宙中的种族，怎么可能都是人类形状？
奇形怪状的太多了。
大头脑袋小灰人之类的还不少，人家不同种族、不同世界的圣人都能结为夫妻，很明显是已经习惯了。
“归根结底，还是我太年轻了，没有几万年寿命，发展了果园到现在也才两年多，我都不到二十八岁，好保持着世俗的偏见。”
许纸默默自我检讨，“我还是保留着世俗的眼光啊。”
许纸对于雉纪还是很有好感的，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热恋，双方都是相敬如宾，无比冷峻现实，论道，偶尔开开玩笑，类似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倒也还行。
卸磨杀驴什么的自然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