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为何司空妄的这个躁郁症会那么的严重了。
“栩栩。”
司空妄忽然喊了一声。
“嗯？”
凌栩栩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喊，以前在福利院，里面的人都是喊她小凌。
不过，司空妄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中带着一些磁性，非常的好听，非常的迷人。
她听着，心头就是一阵战栗。
“那你之前让我去学武，都没有送我，神情还是冷冰冰的。”
凌栩栩低着头，脚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
“……”
司空妄蓦地沉默了。
这个话，他没法接。
那时候的情绪，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可若不说出来，凌栩栩现在这样的情绪，好像也不大对？
“那时候忽然发现我爱上你了，感觉到有点害怕？”
司空妄低声，淡淡的说道。
“害怕？”
凌栩栩惊讶的挑眉，为什么会害怕。
可是转眼之间，又好像明白了。
像司空妄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地位，这样的病，爱上一个人，对于他来讲，应该是一个非常艰难的事情吧！
更何况，他不但爱上了，还飞快的爱上了。
“我——”
司空妄还欲解释，却被凌栩栩捂住了嘴.巴。
“我都知道了。”
凌栩栩不知道为何，此时心里面，竟然蔓起了一阵阵的心疼。
司空妄嗅着她手上的香气，不由自主的在她的手掌心亲了一下。
凌栩栩连忙把手拿开，脸上的神情，也是非常的生动。
“很脏的。”
凌栩栩说着，不好意思的把手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看着她眉眼间的鲜活，秾丽色彩，司空妄空落落的一颗心，霎时间就被填补的满满的。
“我们结婚吧。”
司空妄松开了她的手，深情的目光与之对视。
“啊？”
凌栩栩微微一怔。
结婚？
进展这么快的吗？
好像他们进展一直都很快。
“虽然我有病，但是我有药，我肯定会好的，你别怕跟我在一起会不安全。”
“什么药？”
凌栩栩神色莫名，什么时候躁郁症还有对症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