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陈鸾不会生死未卜,苏禹尧也不会受伤。
江淮闷闷的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给你造成了这么大麻烦。”
“知道麻烦就不要乱跑!”
“哦……”
苏禹尧脸上也慢慢回了暖意,他淡淡的说,没什么力气,又这么不容置疑,“谁允许你跟我道歉的,道歉又没什么用,还浪费口舌。”
“……你好奇怪。”
做错了不应该是道歉吗?
江淮突然像抓住了什么,猛地站起来。
“你刚刚说树上安全干嘛自己不上来,肯定有问题。”
无奈江淮蹲太久,脚发麻,自己砰的一下掉了下来。
苏禹尧眼疾手快去接她,却没有多大力气。
江淮结结实实的摔在了他怀里。
苏禹尧只感觉到了巨大的冲击力,胸口一阵剧痛,喉间腥甜,血都要喷出来了。
“诶呀,掉下来了,不是我跳的。”
然后江淮皱了皱鼻子,好浓的血腥味。
她爬起来掀开他的外套,白色衬衣已经被血染红了。
“我的天,这么严重你怎么不说?”
江淮眼睛又湿了,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苏禹尧不让她下来,自己又不上去。
他刚刚是经历了多危险的事情还要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苏禹尧坐起来,抬起手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不是和你说了不许哭吗?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哭。”
“你到底有没有个正经?都这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
江淮小心翼翼的掀开里面的衣服,血和衣服黏在了一起。
“谁和你开玩笑,不信你试试。”
“……”
江淮找不到东西来止血,咬着唇心一横就把灰色卫衣脱了,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T恤。
江淮也不犹豫,快速把白色T恤脱下系在他肩膀上止血。
苏禹尧看着江淮只穿着黑色的运动内衣还有运动裤,跪在他面前做着手上的动作。
他感觉都不能呼吸了,喉结上下滚动。
在月光的沐浴下,江淮的身材细腻紧致,双目湿润带着光芒,刘海垂在额前打下一片阴影,一头如墨的长发披在脑后,刚刚下来的时候皮筋掉了。
他扣住他的腰入怀,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江淮,你这是在诱惑我!”
“……我不是我没有。”
江淮快速弄好,穿回卫衣,“你还有哪里有伤口。”